我勸說哥祛掉侄子的胎記卻遭到記恨被殺,重生后不再管他們。家人想吸我的血,我果斷拒絕;哥嫂因侄子潰瘍招呼我當跑腿、錢包,我也不管,由他們用不健康的手段去治療。侄子由自己的父母撫養著,幼兒園因父親的蠻橫被...
幾個月后的一個晚上,我突然接到哥的電話。
“念家,你快回來啊!龍騰頭上的胎記出潰瘍了,腦袋上都是瘡,你趕緊回來看怎么弄啊!”
龍騰是侄子的名字。
前世也是如此,侄子無論有大小事,他們都會第一時間來找我,把我當免費體力使,還能承包他們的花銷。
而我因為渴望獲得家人的認可與愛,每次都任勞任怨,不敢有一絲抱怨。
可現在,當我不再渴求外界的愛,不再把自己能否接到愛的權柄交到別人手上,那么就沒人能脅迫我做我不愿意的事情。
我看著自己的指甲,“不行啊,待會我還有場手術要去做呢。”
從來順從的舔狗有天竟然會拒絕自己的要求,我哥氣得不行,便對我道德綁架,“薛念家!別人重要還是你侄子重要,放著自家人不管,去管外人!,沒心肝的東西,趕緊給我滾回來!”
放到以前我肯定會因為他的話戰戰兢兢的同意,但現在,“你不是說你兒子是鳳凰罩著的天命子么,天命子還怕小小潰瘍啊?”
那頭嫂子吵嚷的聲音傳來,“還鬧什么呀,趕緊帶我兒子去醫院啊!”
“去什么醫院!我兒子鳳凰命,去那種晦氣地方,沖了我兒子怎么辦!”
電話那頭,兩人開始吵鬧推搡。
我懶得聽他倆撕,直接正聲道:“我不是你家的保姆,我有自己的生活要過,以后別有事沒事就給我打電話!”
說完不給他回罵我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
最后,倆人帶侄子去了路邊的小診所,給開了幾瓶抗生素、消炎藥,然后又打聽到一個土方子,弄了些不知名的草藥給涂到瘡上。
而侄子竟也很快康愈了,我哥于是發朋友圈陰陽我,「天命子就是天命子,不像某些普通人,小小潰瘍,我們幾天就好了,拿捏!」
我止不住的冷笑,像那種沒有資格證的診所,沒有全面的檢查,不管大小病都直接濫用效力最強的藥物,對人的體質是十分有害的。而那些不知名的草藥都不知道有沒有毒,會不會相克,他們就敢用。
我都懶得跟他剛了,直接關掉了手機,任他去無知的作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