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惜長得很好看,好看到給人一種不真實(shí)感。他早就知道,這樣的人是不可能屬于自己的。只是他這人向來謹(jǐn)慎,想做的事,總要攢攢決心才能去做。所幸。...
江言惜理所應(yīng)當(dāng)挑眉:“不然呢?”
這些年,裴斯瑾的酒量都是為了江言惜擋酒練出來的。
可他這次卻毫不猶豫拒絕:“喝酒傷身,我不喝。”
大概是沒想到裴斯瑾會這么說,包廂一時陷入寂靜。
就連江言惜也是臉色微沉。
這時,有人忽地想到什么,帶著調(diào)笑語氣開口。
“喲,斯瑾這是生氣了吧?是因?yàn)檠韵О涯憬o她求的佛珠給了別的男人?”
裴斯瑾沒想到,佛珠的事會這樣猝不及防被提及。
江言惜探究的視線同樣落在了裴斯瑾身上。
包廂沉默片刻,裴斯瑾卻只是平淡地說:“既然給了言惜,那便是她的東西,她愿意給誰,是她的事。”
眾人臉色霎時有些詫異,旋即很快有人又調(diào)笑看向江言惜:“言惜,斯瑾對你這么百依百順,可真是讓人羨慕死了。”
然而江言惜卻是眉頭微皺,她看了裴斯瑾一眼,旋即站起身來。
“你們玩,我?guī)茸吡恕!?/p>
說完,她直接拉著裴斯瑾出了包廂。
兩人一路離開包廂,離開會所。
最終,坐在了江言惜的保姆車。
裴斯瑾先低頭給同事發(fā)消息說自己身體不舒服先回去了,讓他們玩得高興。
等他發(fā)完消息后,抬眼正對上江言惜探究的視線。
車內(nèi)寂靜一片。
江言惜盯著他問:“你在生氣。”
裴斯瑾一愣,搖頭:“沒有。”
“你氣我把佛珠給了孟珩之。”江言惜又一次篤定開口。
裴斯瑾心里有些無奈,她總是這樣自以為是。
他嘆了口氣:“你非要這樣想,那就是吧。”
聞言,江言惜眉頭微微挑起,手背撫上他的臉頰:“只是一串佛珠,你再替我求一串,我繼續(xù)戴就是了。”
她說得那樣簡單。
裴斯瑾往椅背靠去,避開了她的觸碰。
他只是面色平常道:“你如今無病無災(zāi),事業(yè)也如日中天,已經(jīng)不需要這些了。”
說完,裴斯瑾閉上了雙眼假寐,拒絕再溝通。
一旁的江言惜凝著他看了許久,到底沒再多說。
車很快停在了裴斯瑾的家樓下。
裴斯瑾看向江言惜:“你今晚……”
“我還要趕行程,就不上樓了。”江言惜身形未動。
裴斯瑾反而松了口氣,他正要下車,江言惜卻再次叫住了他:“那什么,這個給你,就算是我的補(bǔ)償。”
禮盒里,是巴貝高檔品牌的真絲領(lǐng)帶。
裴斯瑾目光看了兩眼,沒有拒絕:“嗯,謝謝。”
揣著禮物下車。
回到家里,裴斯瑾卻再也沒多看一眼,只是將禮盒跟這些年江言惜送他的所有禮物一同放入正在收拾的紙箱內(nèi)。
在離開時,他會將這些一同還給江言惜。
……
另一邊,機(jī)場休息內(nèi)。
江言惜徑直來到孟珩之的休息室,開口向他要回佛珠。
孟珩之整個人軟躺在沙發(fā)里,摸著手腕上的佛珠不肯給:“你當(dāng)眾給我的東西,怎么還能要回去?”
江言惜躺在孟珩之的懷里,唇角勾起:“聽說這玩意認(rèn)人,戴錯了可是會耽誤運(yùn)勢的,我這不是擔(dān)心你嗎?”
一聽這話,孟珩之迅速從手腕取下來還給了她:“那你得送我別的補(bǔ)償。”
“當(dāng)然。”
江言惜吻了他臉頰安撫后,拿著佛珠很快離去。
回到自己休息室,江言惜指尖摩挲著手中佛珠許久。
正要重新戴上的那一刻。
佛珠線卻倏然斷開,十八顆佛珠盡數(shù)散落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