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才等來一個吻,虧大了。都說強(qiáng)扭的瓜不甜,但現(xiàn)在真扭下來了,我覺得還蠻甜的。我對著攝影師一個眼神暗示,對方馬上懂味。“新郎換個姿勢,繼續(xù)kiss新娘。”一頓指揮猛如虎,我和江云翊解鎖了情侶照專用的九...
女人一頭***浪卷發(fā),烈焰紅唇看起來明艷而又張揚。
“你是云翊的妻子秦泠茉吧,我是喬晚意。”
她坦然對我打招呼,卻沒有半分要起身的意思。
“云翊知道我暈車,特意讓我坐的副駕駛,你應(yīng)該不會介意吧?”
我握著車門的手微微用力。
之前系統(tǒng)說喬晚意離婚回國了,帶著前夫給的三個億在北城安了家。
我猜到她會來找江云翊,卻沒想過會這么早。
我冷眼看向喬晚意:“下來,暈車就走路!”
喬晚意臉色一陣愕然,似是沒料到我會這么不給情面。
江云翊在一旁蹙著眉:“別太過分。”
我沒說話,只冷眼等著喬晚意下車。
喬晚意紅著眼:“你們夫妻兩別為了我一個外人吵架,我這就走。”
說完,她轉(zhuǎn)頭深深看了江云翊一眼,默默下車坐出租車離開。
直到她走遠(yuǎn),我才輕嗤一聲,大力關(guān)上了副駕的門,坐到了后座。
江云翊從后視鏡內(nèi)看向我:“既然你不坐前面,為什么非要把人家趕走?”
我的怒意瞬間直沖頭頂,語氣里的陰陽怪氣不加掩飾。
“別人碰過的東西我嫌臟,怎么,你心疼了?”
江云翊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幾分,開車往前。
“她剛回國,過來打個招呼而已,正好被你碰上了。”
“她從小就暈車,不管是出租車還是私家車,都是坐副駕駛,我沒想過你會因為這個生氣。”
江云翊的解釋沒有讓我多開心。
他記得喬晚意暈車,卻沒想過我會生氣。
因為他從未在意過我的情緒,以為我會永遠(yuǎn)包容他罷了。
我扭頭看向車窗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江云翊,這些年我自認(rèn)對你是掏心掏肺,但是你不能仗著我對你好就戳我心眼子。”
“既然我們的婚姻還在有效期內(nèi),那我希望你的婚姻永遠(yuǎn)沒有岔路口。”
我的話,讓車廂內(nèi)一陣沉寂。
江云翊開著車,時不時轉(zhuǎn)眸看了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但直到回家,他也沒有再說一句話。
這天晚上,江云翊按照約定繼續(xù)睡在主臥,我卻背對著他沒多看他一眼。
大概知道我是真生氣了。
這幾天江云翊訂了幾套高奢珠寶送回別墅,還送了我金燦燦的大金條,以及一場慈善拍賣會的特邀入場券。
看他服軟,我也沒再揪著不放,畢竟只剩二十幾天了,我沒必要為了別的女人氣壞自己。
周末,拍賣大廳。
江云翊和主辦方溝通事宜,我一個人在場外轉(zhuǎn)悠,卻不想看到了喬晚意。
“秦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喬晚意穿著一身米白色的包身禮服,落落大方朝我打招呼。
“上次是我不妥,一直想登門道歉也沒有找到合適機(jī)會。”
“云翊性格不太好,以前有人欺負(fù)我,他都會直接上手打人,希望你們沒有因為我而鬧得不愉快。”
聽著她含沙射影的挑釁,我有些不耐煩。
“喬小姐是個成年人,什么是前任該有的邊界感你自己心理有數(shù),我沒工夫教你做人。”
她或許從未見過我這么單刀直入的人,臉上的笑容僵住,只剩了下了尷尬。
我沒再理會她,轉(zhuǎn)身去了貴賓席坐下。
只是心底卻越想越氣,看著江云翊也越發(fā)不爽。
他的爛桃花和爛攤子,憑什么讓我受氣?
我拽了拽他,指著拍品中唯一的一雙水晶鞋開口:“我要。”
江云翊看著那璀璨的水晶鞋,又低頭看了看我的高跟鞋尺碼,一臉認(rèn)真地回答。
“那雙鞋不適合你。”
我冷笑:“鞋子合不合腳,要試試才知道。這雙鞋就當(dāng)做是你送給我的第一份禮物。”
永遠(yuǎn)不要舍不得讓男人付出。
只有讓他一擲千金,才能讓他記憶尤深。
等我被系統(tǒng)遣送離開這個世界,也能在他心底多一些份量。
拍賣環(huán)節(jié)環(huán)環(huán)相扣,終于到了水晶鞋亮相。
我看了江云翊一眼,他沒有動作。
喬晚意不知何時坐到了他的另一邊,嬌滴滴地開口:“云翊,那雙水晶鞋和我的晚禮服很搭,我也想要。”
江云翊修長手指敲擊了兩下座椅扶手:“想要就買。”
說完他舉起了手牌,豪氣的加了兩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