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是候府最得寵的妾室。主母恨我入骨,一碗紅花絕我子嗣、斷我生路。重活一世,我和主母互換身份。她做低賤的通房妾室,我為高貴的候府正妻。夜里,侯爺叫水數次,第二日我找到渾身是傷的主母:“夫人,還要...
上一世,我是候府最得寵的妾室。
主母恨我入骨,一碗紅花絕我子嗣、斷我生路。
重活一世,我和主母互換身份。
她做低賤的通房妾室,
我為高貴的候府正妻。
夜里,侯爺叫水數次,第二日我找到渾身是傷的主母:
“夫人,還要與我作對嗎?”
......
我是府里的家生女兒,自幼服侍老夫人,盡心盡力,從無一日懈怠。
老夫人答應等我到了及笄的年紀,就為我說一門清白人家的親事。
可就因一次我替侯爺掌燈,他看上了我。
我成了低賤的通房丫鬟。
侯爺喜歡我柔若無骨,日日臨幸。
主母視我為眼中釘,強行給我灌下紅花湯。
我拖著殘軀敗體,去求老夫人放我出府。
誰料老夫人裝聾作啞,坐視不理。
沒人知道,我是在榻上被活生生折磨死的。
坊間皆傳永安候面若冠玉,龍章鳳姿,是佳婿人選。
唯有府中姬妾通房才知,他是一個人面獸心的怪物。
上一世,他見我不能生育,更加肆無忌憚地玩弄我。
給我下烈性藥,又用各種器具摧殘我。
我在極度痛苦中不甘死去。
再一睜眼,竟身處主母院內室。
我連忙爬起來對著菱花鏡。
眉眼高傲,氣度華貴。
這分明是主母殷織云的臉。
上天垂憐,竟讓我重活一世,還變成了主母。
可我的身子呢?
我的身子里現又住著何人。
丫鬟碧憐掀開珠簾,“夫人醒了,可要洗漱?”
我學著主母平日的樣子點頭。
另有三個丫鬟端著洗漱用品依次進來。
我一眼就在其中看到了我自己的臉。
面容清麗,眼波流轉。
我打發其他人下去。
“霜袖,你好大的膽子!你使了什么妖術邪法,竟敢占用我的身子!”
“我”一臉怒氣質問著。
原來重活一世,主母成了卑賤的通房丫鬟。
這大概是陰司報應。
如果是我和侯爺互換,那就更好了,我在心底冷笑著。
“夫人明鑒,上一世霜袖命如朝露,若要投胎,也得選個好人家啊。再者,夫人不是一直記恨我占了侯爺寵愛,如今夫人得償夙愿,可做侯爺心尖上的人。”
殷織云本要辯駁的嘴止住,掛上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容。
“是啊,如今我是霜袖,侯爺該最疼我才是。”
我看著她雀躍離去的背影,但笑不語。
第二天清晨,我聽前來請安的姬妾閑話。
說霜袖昨夜熱情如火,惹得侯爺夜里叫水數次,到現在還沒爬起來呢。
幾個姬妾越說越懼怕,干脆都閉了嘴一臉悻悻。
早膳過后,我來到曾經住過的耳房,親自探望“霜袖”。
她如一條死魚一般趴在床上,渾身僵硬。
我走近一看。
白凈的小臉上頂著兩個通紅的核桃仁。
我輕輕挑開肩上衣領,里面遍布紅痕。
不禁深深嘆了口氣,好好的身子給糟蹋成這樣。
心疼我自個。
殷織云將臉側到一旁,哽咽著:
“放肆,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夫人,我的身子成了這樣,我能笑得出來么?”
見她默默不語,我又接到:
“夫人現在知道,府上最得寵的妾室,侯爺心尖上的至寶,平時過得是什么日子了吧?還不如螻蟻。”
“夫人若肯聽我一言,你我二人聯手,將身子換回來。我幫你討得侯爺歡心,你放我出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