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肇事逃逸那天,前夫用我養子溫硯的性命當作威脅,讓我替她的白月光頂包。我將溫硯救出,將程媛告上法庭。卻因為一段虛假的肇事音頻成為被告,承擔了三年的牢獄之災。青梅竹馬的哥哥祁域挺身而出,將我從閉塞的...
真千金肇事逃逸那天,前夫用我養子溫硯的性命當作威脅,讓我替她的白月光頂包。
我將溫硯救出,將程媛告上法庭。
卻因為一段虛假的肇事音頻成為被告,承擔了三年的牢獄之災。
青梅竹馬的哥哥祁域挺身而出,將我從閉塞的小巷救出,當場向我求了婚,說要替我照顧六歲大的溫硯。
我在感動之余答應他的求婚,將溫硯交給他照顧。
三年后出獄,溫硯將顏料潑在我的身上,在我的床上灑滿了浸了毒的釘子。
雙目猙獰地瞪著我“你這個惡心的殺人犯,才不配做我的媽媽。”
祁域當場訓斥了不聽話的溫硯,在送我去醫院的途中出了車禍。我替溫硯檔下致命的一擊,雙腿當場沒了知覺。
也因為有了案底、雙腿殘疾再也無緣于舞蹈事業。
而就在一年后,我卻意外發現那段音頻是出自未婚夫之手,聽到了未婚夫和系統的對話。
“三年的牢獄之災算什么,只有溫黎的雙腿廢了,才不會成為阿媛舞蹈路上的阻礙。這些年她處處針對阿媛,這是她自找的......”
原來我以為的救贖,不過是一場蓄謀已久的騙局。
......
系統的聲音還在繼續,在空蕩的辦公室里顯得格外刺耳。
“宿主,您當年偽造音頻,借著職務之便讓溫黎代替程媛坐牢,又為了程媛的幸福。想要用婚姻捆綁住她,吸收她的運氣換程媛的事業蒸蒸日上,已經改變了這個世界的規則......會萬劫不復的......”
祁域盯著虛空處,將已經簽好的車禍諒解書交給助理,說出的話淡漠疏離“溫黎仗著氣運之子的身份霸占阿媛的人生這么多年,搶了她溫家大小姐的身份。我只是給她一些教訓,讓她失去了雙腿,這是她欠阿媛的?!?/p>
“再說了,當年要不是因為我,溫黎早就死在了那個小巷里,那三年的牢獄之災就當是她欠我的。從今以后,只要她安分守己,看在她叫了我這么多年的哥哥的面子上,我也會照顧她一輩子......”
他面無表情地將我的傷藥換成維生素,視線在觸及到手機屏保里的女人時肉眼可見地溫柔了起來。
“阿媛,你放心,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幫你得到......”
我攥著輪椅的手一點點收緊,眼淚奪眶而出的那一瞬間粘濕了我手里的孕檢報告單。
過往的一切如潮水般向我涌來,讓我喘不過氣來。
眼淚落到手腕處的傷痕處,和數萬根銀針一起,扎緊我的心口。仿佛要將我再次拉入那間陰暗潮濕,四處都是腐臭味道的小房間里。
四年前我被人誣陷肇事逃逸,祁域身為我的辯護律師為我據理力爭。
最后痛心疾首地告訴我,由于對方證據充足,我的牢獄之災不可避免。
原來那段致命的音頻是出自他手,我所遭受的一切都是他親手安排。
也難怪曾經聲名赫赫的祁大律師會因為對方的三言兩語便停止了收集證據。程媛自那場車禍后當天就出了國,了無音訊半年之久。
這一切的一切,早就有跡可循。
只有我一個人被蒙在鼓里,在他蓄謨已久的騙局里越陷越深。
淚水順著我的臉頰滑落,模糊了我的視線。
書房內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促使我狼狽地逃離現場。
十歲的養子溫硯拿著琉璃珠打在我的額頭,將我的輪椅絆倒,躲在暗處沖我擺出一個勝利者的姿態。
“就是因為你這個壞女人,祁叔叔才不能娶程媛阿姨進門?!?/p>
“爸爸說了你就是個沒人要的殺人犯,要不是看你可憐,祁叔叔才不會娶你,程媛阿姨也不會因為你搬出祁家?!?/p>
我看著這個從小呵護到大的孩子,喉頭一緊,想要說話卻無論如何也發不出聲音。心里驟然浮現出當年初見他時的模樣。
當年他被人遺棄在了廢棄的工廠,被我撿回家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對待。
這些年來我教他寫字畫畫,人生道理,讓他吃穿不愁,健康長大。
沈擎不喜歡他,我就將他帶在身邊,讓她跟我的姓,給他取名溫硯。
我被迫入獄時他抱著我哭了三天三夜,在眾人面前為我據理力爭“她是我的媽媽,才不是你們口中的殺人犯......”
后來我和沈擎離婚,他卻對他這個名義上的父親言聽計從。
而現在,他對我惡語相向,用盡世間最毒的話語詛咒我不得好死。
短短一年的時間,他就將我視作了仇敵,因為別人的一句話將我對他的好全盤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