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說,咬得菜根,萬事可成。一個人堅強地渡過了苦難最底處,萬事都可有成就。我叫張九陽,師從七叔學習扒術。扒術也稱盜術,不論以前還是現在,惟偷盜一門,是最為被人不齒的末流,甚至自古以來,都是受到世人無盡...
我懶得理她,拔腿就走,路過許晚晴剛剛出來的那個包間,向里邊一看,就看刀哥一動不動躺在沙發上。
死了?
這時候,我看到旁邊的茶幾上,扔著一只注射器,才知道這刀哥原來是被藥物迷倒了。
我不由心頭一跳,這娘兒可真狠!
我此時確定胖子帶我到這里來,并不是為了找樂子,這兩個人一定是暗地里計劃好,要完成什么任務。
想到這兒,我向許晚晴問道:“胖子呢?”
許晚晴此時已然站了起來,瞪了我一眼說道:“不知道!”
我說道:“我告訴你,胖子已經到這里三個多小時了,你真不怕他出事?”
許晚晴這說道:“他在三樓,不過你放心,現在他并沒有事。”
我看了看許晚晴,見她臉色依舊不善,心里暗暗好笑。
“你們到這里來,到底想干什么?”
許晚晴說道:“你想知道?那跟我走!”
我問道:“去哪兒?”
許晚晴白了我一眼,說道:“問那么多干嘛?你不是挺厲害嗎?”
說完,這丫頭不再理我,掃了一眼我被她割破的褲子,“噗”地笑了一聲,而后立馬忍住,轉身就向里邊走去。
我趕緊跟上,目光卻不由自主地盯在她左右搖晃的翹臀上,不由一陣心慌意亂。
這時候,許晚晴向我回頭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式,而后腳步也開始輕緩起來。
我意識到這里應該是有什么聲控裝置,只要發生異常響動,就會引發警報。
我抬頭向前看去,只見不遠的走廊盡頭,一個碩大的子母防盜門緊緊關閉。
許晚晴走過去,把耳朵貼在門上,似乎在聽著里邊的動靜。
我不由對許晚晴這個丫頭好奇起來,看起來她也就是二十左右歲,但是明顯已然有豐富的盜取經驗。
這時候,許晚晴把頭從門上移開。
我發現這扇子母門通體是用鋼板焊接而成,外力很難將其在短時間內打開。而這鋼門的內部,顯然被放置了報警裝置,用外力強拆,必然會發出警報。
許晚晴從小腿上踢了我一腳,我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她伸手向門上指了指,那是一把形狀奇怪的門鎖,呈半圓的形狀,材質應該是強度極高的精鋼。
那門鎖被緊緊焊接在門上,與鋼門融為一體。
我看了許晚晴一眼,許晚晴聳了聳肩。
我知道她的意思是想讓我把這鎖打開,不過她的態度還是異常冷漠。
我看著她的臉,心里狠狠地想著:總有一天,老子會把你按在床上!到時候看你再這么囂張!
我跟七叔學過開鎖的方法,而這一門技藝也是七叔門下的必學之技。
據說他拿一包方便面就可以出入任何一個小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七叔跟我說過,天下沒有打不開的鎖。
可以想見,七叔的開鎖技藝多么高明。
好在我的開鎖之技,得到七叔真傳,雖然達不到七叔的水平,一般的鎖卻也難不住我。
不過我趨身上前之后,卻發現這門鎖上居然沒有鎖孔。
這他娘的不是難為人嗎?沒有鎖孔讓我怎么開?
許晚晴拍了拍我,一臉得意地捏著一張卡,臉上的表情似乎在說,七爺的徒弟居然打不開一把鎖?
我一看,那門鎖上果然有一個制作精細的卡槽。
我不由瞪了她一眼,你自己明明有卡,還讓我開鎖,這不是拿我尋開心嗎?
成功扳回了一局,讓許晚晴心情大好,拿起那張卡,插在那隱秘的卡槽之中。
那卡槽里立馬亮起了紅綠相間的熒光,交替閃爍。
沒過一會兒,就聽見“咔”一聲,門內響起機括的運轉之聲,那鋼門“咔吧”一聲,順利打開。
許晚晴把卡***在我眼前晃了晃,而后轉身進門。
進了門,就感覺眼前一亮,房間內的裝修更加讓我心頭一愣,這明顯就是一間風格簡約的現代書房。
一進門,就可以看到一個很大的實木辦公桌,旁邊放著幾個黑色的沙發。
辦公桌的后面,一個很大的書柜將整個墻壁撐起來。
我感覺到有點不對,只是一個書房而已,按理說不至于用那么精密的防盜設施加以防護,這里邊一定另有乾坤。
我看到許晚晴走到那辦公桌前,極度小心地打開抽屜和柜門仔細尋找,生怕發出一點聲音,從而觸動聲控裝置。
我不知道她在找什么,而此時此地,我也不敢出聲發問,只能輕手輕腳走過去。
然而就在這時,我不小心撞到剛剛打開的書柜門。
“嗵”一聲,在這樣安靜的環境下,那一聲猶為震耳。
我冷汗一下子就滲了出來,緊張地看著周圍。
但是等了一會兒,卻沒有聽到警報響起。
這時候,許晚晴說道:“膽小鼠輩!”
一聽她說話,我意識到事情有點不對,問道:“這里邊沒有聲控裝置嗎?”
許晚晴說道:“有啊!”
“那我們這么說話,不會觸發聲控報警嗎?”
“你腦子是不是有病,打開門以前,我們發出動靜,自然會觸發報警裝置。但是打開門之后,系統會認為我們是房間的主人,防御裝置全都關閉了,你怕什么?”
說完,那小妞故意用力把抽屜關上,“啪”一聲,陡然響起的聲音又把我嚇了一跳。
許晚晴一臉的嘲諷,說道:“瞧你那鼠膽,跟姑娘我斗,你差得遠呢。”
我一聽這話,怒道:“你明知道聲控被關閉了,剛剛還那么輕手輕腳?”
許晚晴一臉得意,說道:“我輕手輕腳有什么問題,你看到過哪個偷東西的還明目張膽的?”
我一時無語,這小妞說得好聽,分明就是想看我出丑的樣子。
一想到這兒,我氣不打一處來。
許晚晴說道:“這個保險箱你能不能打開?”
此時的她蹲在地上,從我這角度,輕易就可以從她的脖領處看到里邊那白皙的隆起。
不看白不看,老子看死你!
許晚晴這時候意識到不對,瞪了我一眼,馬上站起來。
許晚晴問道:“能不能開?”
我眼珠子一轉,說道:“能開!但是前提是,你得親我一下。”
許晚晴大怒,從大腿上一下子把刀子抽出來,向我肚子就直接捅了過來。
我趕緊一把抓住她柔滑的手腕,說道:“你大爺的還真玩命啊!”
許晚晴“哼”了一聲,這才把刀收回去。
眼下的保險箱,對我來說沒有什么難度,三下五除二將鎖打開,里邊卻是一把造型奇怪的鑰匙。
許晚晴一看,也蹲下來,我立馬從她的頭上聞到一股洗發水的味道。
我不由轉頭看了她一眼。
許晚晴說道:“滾一邊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