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車禍后,妻子耳朵受損失去了聽力。而我也徹底對這段感情感到了厭倦。她因為家務操勞,臉上生出的曬斑和手上的薄繭,都成了我厭惡的對象。為了讓她同意離婚,我甚至在她生日當天將新歡帶回了家。對上她的視線也只...
就連我自己都沒有察覺,我說話語氣都在顫抖。
徐曼莉抬頭看了我一眼,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指著頭上的那個白色耳蝸。
“半年前,你給我買的?!?/p>
“從那時候開始,我就已經在慢慢練習說話了?!?/p>
我的腦海里零零散散的閃過很多片段,到最后終于想起。
是在上一次提過離婚后,我半夜突發闌尾炎。
徐曼莉頂著紅腫的眼睛在醫院照顧了我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