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舟,做了五年的假老公,什么感覺?”“你猜悅琳現在在干嘛?”隨之而來的動圖。葉悅琳一身高定禮服,正蹲在地上給江凱系鞋帶。她胸口別著的,還是沈逸舟給她挑選的胸針。原本已經止血的手心,因用力握住手機而...
“啊!”
江凱一聲尖叫。
沈逸舟下意識地伸手想拉住他,卻只拂過他衣角,拽下一顆紐扣。
葉悅琳剛好走出拐角,聽到聲音跑過來。
眼前便是滾下樓梯的江凱和保持著伸手姿勢的沈逸舟。
葉悅琳推開沈逸舟,沖下去扶起江凱。
“阿凱,你醒醒!”
江凱抓著葉悅琳的胳膊表情十分痛苦,“悅琳,你別怪逸舟,他只是不那么喜歡甜甜。我不過勸了幾句,惹他生氣了。”
說完暈倒在她懷里。
葉悅琳猛然轉過頭,狠狠瞪著被她推倒在地的沈逸舟。
“沈逸舟,你知道我最痛恨的就是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
葉悅琳扶起江凱往醫院去,“你最好祈禱阿凱沒事,否則別怪我不念舊情。”
聽到樓下車發動的聲音,沈逸舟抬起被石子劃傷的掌心。
鮮血淋漓。
聽到聲音的院長走過來扶起沈逸舟,欲言又止。
沈逸舟解下手腕上的手絹抱住傷口,“院長,我做義工也好些年了,我以為和您已經是朋友了。”
此時正逢福利院的午餐時間,孩子們蜂擁而出。
看著甜甜一蹦一跳的身影,院長感慨道:
“甜甜還真的好福氣,和葉小姐那么投緣,像是親生母女一般。”
回去的路上,沈逸舟撥通了躺在他通訊錄五年未曾撥出的電話。
電話只“嘟”了一聲,便被接起。
任傾雪慵懶清冷的聲音傳來,“沈先生怎么肯賞光給鄙人打電話?”
沈逸舟沒有理會她話里的諷刺意味,單刀直入。
“任傾雪,你我的婚約還是否有效?”
任傾雪在電話里訕笑,“沈先生還真是說笑了,你現在可是有婦之夫,要找小情人恐怕是找錯人了。”
沈逸舟耐著性子重復了一遍,“我只問你,婚約是否有效?”
任傾雪突然貼近話筒,“沈先生是想和我偷情嗎?”
沈逸舟的耐心被耗盡,“就當我沒給你打過電話。”
掛掉電話,沈逸舟將車停在路邊。
手機顯示有來自江凱的消息。
“沈逸舟,做了五年的假老公,什么感覺?”
“你猜悅琳現在在干嘛?”
隨之而來的動圖。
葉悅琳一身高定禮服,正蹲在地上給江凱系鞋帶。
她胸口別著的,還是沈逸舟給她挑選的胸針。
原本已經止血的手心,因用力握住手機而再次滲出血。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是任傾雪。
“沈先生還是急脾氣,如果足夠細心應該早就發現結婚證是假的了吧?”
任傾雪果然手眼通天,短短三分鐘就查到他五年才發現事實。
沈逸舟握緊手機,“周大千金,我不是來聽你挖苦諷刺的,我只是想問......”
任傾雪清冷的嗓音打斷他的話,“有效,永遠有效。”
沈逸舟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任傾雪難得嚴肅正經,“我是說,我和你的婚約永遠有效。只要你想,我隨時準備成為你沈逸舟的合法妻子。”
愣了許久,沈逸舟才開口。
“京城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下周一滬市民政局門口見。”
任傾雪恢復玩世不恭的語氣,“誰不去誰小狗。”
沈逸舟說了一句“幼稚”,后而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