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教學校慶典前夜,我在后臺被綁架。被人發現時,我的臉被劃的面目全非,手筋和腳筋皆被挑斷,就只剩下一口氣。姜曼安在邊防區開會沒能及時趕回來,跪在雪山金頂前一天一夜,只為求我能蘇醒。而等我醒來時,卻聽到她...
姜曼安不顧一切的跑回醫院,看到的卻是空空如也的病房,以及床上那抹扎眼的血跡。
她抓住旁邊病床上的病人,聲嘶力竭的質問著。
“我老公呢?他跑哪去了?”
病人沒好氣的推開她,狠狠的翻了個白眼。
“原來這是你老公啊,我還以為你剛才抱走的那個才是呢。”
“剛才你罵的這么難聽,他在這哭了好久也不見你回來。”
“自己老公都不知道去哪了,我一個老婆子能知道他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