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程子勛認識的第三年,我們終于要領證了。可沒想到,他卻說:“抱歉,我不能娶你。”這天之后,白初夏家破人亡。而程子勛,臥底有功,青史留名!
婚紗照……
白初夏如墜冰窖,目光落在兩人握在一起的手上,啞聲問:“你結婚了?”
程子勛還沒回答。
他身邊的女孩子倒疑惑發問:“你是?”
簡單的一個問題,白初夏卻哽住了。
她是程子勛的女朋友?可眼前這個女生,卻是他的妻子。
程子勛開了口,言語平淡:“一個案子的相關人員。”
白初夏頓時臉色蒼白。
恰好此時,身后傳來沈執與的聲音。
“夏夏。”
白初夏像是看見了救命稻草,立即轉身抓住他手臂:“執與哥,我們走。”
然后,快步離開。
程子勛看著她的背影,目光晦暗不明。
直到白初夏徹底消失在過道,他抽回握著程方念的手:“剛剛為什么要那么說?”
程方念攤手,目光坦蕩:“幫你甩脫麻煩啊,她對你來說不就是任務目標嗎?”
“哥,對罪犯的女兒動心是大忌。”
程子勛沉著臉收回視線:“我沒有,也不會。”
他丟下這話,快步向前。
程方念也匆匆跟上。
警局外,黑色轎車里。
沈執與將一張照片遞給白初夏:“白家別墅被查封了,我只來得及拿出這張照片。”
白初夏接過全家福,眼眶濕潤。
照片上,父親看著十八歲剛成年的她,臉上滿是寵溺的笑容。
“董事長很早之前就安排好了,等調查結束,你的限制出行被解除,我就送你出國……”
白初夏直接打斷:“那我爸呢?他會怎么樣?”
沈執與沉默良久,無法說出那個真相。
白初夏不再追問,只是看著照片:“他做錯了事該付出代價,可作為女兒,我想努力讓他活。”
沈執與張了張嘴,最后妥協:“無論你想做什么,一定要告訴我,我會幫你。”
“謝謝。”白初夏真心道謝。
半小時后,皇冠酒店。
白初夏告別了沈執與,獨自回到房間,給認識的律師發信息,問探視父親的事情。
不一會兒,對方回信:“要看白先生具體的量刑,如果不清楚,可以找案子的負責人問問探視的流程。”
負責人……
白初夏只認識程子勛。
她猶豫一瞬,還是拿出手機打開程子勛的聊天面板。
看見那些甜蜜的過去時,心底抑制不住的涌上澀苦。
許久之后,白初夏才平復情緒,發去一條:“請問我想探視我爸的話,該怎么走流程?”
下一秒,紅色的感嘆號出現在屏幕上!
程子勛把她刪了!
白初夏愣了好一會,才翻出通訊錄里程子勛的號碼,顫手按下撥通鍵。
聽筒里卻傳來冰冷的女聲:“對不起,您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請核對后再撥。”
白初夏無力的垂下手,心像挖空一般。
她沒想過程子勛會這么絕情,就好像這三年,只是自己的一場夢……
一夜無眠。
第二天,白初夏一早就過來警局,申請探視父親。
路過榮譽欄時,她一眼就看到上面程子勛的照片和名字。
照片上的他剃著寸頭,俊朗之余還帶著剛毅。
與過往三年自己認識的程子勛截然不同,她是不是該慶幸,至少這個名字是真的?
這時,身后傳來腳步聲。
白初夏回頭,就看見程子勛走過來。
四目相對,程子勛淡然收回目光,大步向前。
擦肩而過時,白初夏忍不住開口:“程子勛,那三年里,你對我就沒有一點兒真心嗎?”
程子勛腳步未停,只丟下一句:“我們的相遇,只是一場被寫好的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