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程子勛認識的第三年,我們終于要領證了。可沒想到,他卻說:“抱歉,我不能娶你。”這天之后,白初夏家破人亡。而程子勛,臥底有功,青史留名!
和程子勛認識的第三年,我們終于要領證了。
可沒想到,他卻說:“抱歉,我不能娶你。”
這天之后,白初夏家破人亡。
而程子勛,臥底有功,青史留名!
……
凜冽寒冬,鵝毛大雪。
海城民政局門口。
面對程子勛的突然反悔,白初夏不明所以:“子勛,不是說好今天領證嗎?”
程子勛卻掙脫兩人十指緊扣的手,退后一步:“抱歉,這只是一個支開你的借口。”
“我們盯了你爸五年,終于集齊了他所有的犯罪證據。現在,他已經在押往警局的路上。”
他的神色過于嚴肅正經,讓白初夏沒辦法以為這只是玩笑。
不安的情緒在胸腔內肆虐,她強撐著問:“你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父親創立的白氏集團是海城第一納稅人,每年投入的慈善基金數不勝數,資助的學校不下百所,怎么可能會犯罪?!
程子勛面無表情:“你爸的犯罪證據是我親手上交。”
“換言之,是我親手抓了你爸。”
這話宛如利劍,刺穿了白初夏的心臟。
她死死攥著手,情緒幾經翻轉,說不出話來。
男人的神情冰冷,和記憶里溫柔的人判若兩人。
這個自己愛了三年的男人,長身玉立站在光里,渾身上下都帶著正氣和暖意。
白初夏卻渾身發冷,也無法自欺欺人:“你……到底是誰?”
程子勛說了句:“白氏倒了,我也即將歸隊。白初夏,忘了我吧。”
接著轉身離開。
他的背影消失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
周遭人聲鼎沸,白初夏卻驚覺置身孤島,無枝可依。
電話鈴聲在此時響起。
白初夏按下情緒接通,沈執與的聲音傳來:“夏夏,你在哪兒?還和程子勛在一起嗎?”
白初夏強迫自己冷靜,反問:“執與哥,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他的身份?”
事已至此,已經沒有隱瞞的必要。
沈執與平聲告知:“一開始就懷疑,只是你跟他在一起,董事長就沒有深查下去。”
白初夏呼吸重了幾分。
母親去世的早,父親一直沒有再娶。
他最經常掛在嘴邊的話就是:“出了什么事都有爸爸頂著,夏夏只需要幸福和快樂。”
父親是白初夏的傘,為她遮風擋雨。
可沒想到,最后親手扯碎這段父女情的,會是自己最愛的戀人……
“我給你定了最近一趟飛法國的航班,你現在就去機場。”
聽筒里,沈執與的聲音拉回她的思緒。
白初夏卻拒絕了:“我只想知道,我爸真的做錯事了嗎?”
電話那頭安靜了許久,才傳來沈執與的聲音:“無論有沒有,他很愛你,是一個好父親。”
明白了什么,白初夏瞬間紅了眼:“我想去見見他。”
沈執與清楚這幾乎不可能:“試過了,但見不到。”
白初夏卻還是想再試試。
海城公安局。
一進門,白初夏就看見不少之前來家里拜訪過的熟人。
他們無一例外被銬在桌邊。
看到她進來,往日里和藹可親的人突然變了臉色,起身對著她怒吼:“***的還有臉出現?你這個白眼狼!害了白董,還來害我們?!”
白初夏被驚的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撞進一個堅硬又熟悉的胸膛。
是程子勛。
他冷淡的目光掠過白初夏,落到其他人身上,神情不怒自威。
“這里是警局,吵什么?!”
接著又看向白初夏:“你跟我出來。”
說完闊步出門。
走廊里。
白初夏看著一身制服,英俊筆挺的程子勛,五味雜陳。
程子勛也眉頭緊皺:“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那我該去哪兒?我唯一的親人就關在這兒。”白初夏忍不住反問。
這時,就見一個女生快步走來,牽住了程子勛的手,十指緊扣。
“子勛,爸媽叫我們回去吃飯,還有婚紗照該補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