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五年,穆錦允身旁立有佳人。為了她,他多次傷我,恨我,厭我,我心如死灰,最終假死脫身。宮宴上歡聲笑語,他久不見我的身影,滿臉不耐,語氣冷若冰霜地詢問:“皇后呢?”宮人顫顫巍巍地回道:“皇后娘娘……薨...
午后,蕭盈兒直接找上門來。
她面上再無柔弱和楚楚可憐的模樣,眉間盡是得意。
猙獰的臉上顯得一絲古怪的笑意,鮮紅的唇似張著血盆大口的猛獸。
“沈蘇然,放棄吧。
“這后位定然是我的,穆錦允是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話語里滿是篤定,這種篤定讓我聽著,不由得從心底騰升出怒氣。
我忽然想起第一次與她見面時,她也是如此湊到我的耳邊輕笑。
那時,她慢悠悠地從嘴里吐出幾個字。
“沈蘇然,你的一切都將是我的——”
聲音輕柔,卻讓我不住地起雞皮疙瘩。
因為此時此刻的她,太像一條正吐芯的毒蛇,仿佛下一秒就要將對方吞入腹中。
她那勝券在握的模樣,讓人感到十分的不適。
我不懂她為何如此自信,從第一次見到我,她就篤定她會贏,篤定穆錦允會愛上她。
不過她確確實實地做到了。
穆錦允是她的。
后位想必也將會是她的。
夜色深沉,寒風(fēng)習(xí)習(xí)。
穆錦允破天荒地登門拜訪。
我算了算時間,覺得好生奇怪,今天也不是十五啊。
但他今日的心情似乎不錯。
他來到床前,久違輕柔地摸了摸我的發(fā)頂,一臉溫情和喜悅,用我許久未聽過的溫聲喚我。
一聽便知,穆錦允剛從披香殿過來,話語中還滿是憧憬和喜悅。
“蕭貴妃懷有身孕了,孤已想好。若是公主便賜個封號,若是皇子便立為太子。皇后覺得如何?”
瞧著篤定的語氣,哪里在詢問我的意見,分明只是過來告知我罷了。
聞言,我算是明白蕭盈兒白日的話,原來是她懷有身孕了。
我壓住內(nèi)心的異樣,淡聲回道:
“臣妾沒有異議。”
即便我有異議又如何,起不到半分的作用。
穆錦允喜悅得眉頭忍不住上揚了幾分,顯然是滿意我的答案。
我坐在床尾渾身有些僵硬,脖頸上還帶著前幾日,他掐我而留下的紅痕。
他顯然也看到我脖頸的紅痕,隨即一臉歉意。
“前幾日是孤沖動了。”
說罷,伸手想要觸碰撫摸我的臉頰。
我不由得應(yīng)激地別開臉,迅速躲開了穆錦允的觸碰,面上的戒備自然也沒逃過對方的眼睛。
穆錦允微愣片刻斂起眸,臉色稍沉。
大殿的氣壓一時低了幾分,仿佛烏云密布,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大掌又捏起我的下巴,語氣里有警告:
“沈蘇然,你怕我?”
我神色淡然,語氣毫無起伏:
“臣妾不敢。
“陛下,今日不是十五。
“無事,便請回吧。”
穆錦允聞言,呼吸都不住地加重了幾分,他幽沉的眸色比夜色還要冰涼。
下一瞬,不顧我的掙扎。
他粗暴地將我扯到懷里,猛地扔到床榻上,我突然感覺五臟六腑都移了位,雕龍鳳呈祥紫檀大床也猛晃幾下。
我拼命地想要推開他,可怎么都掙扎不開。
從前怎么都不會逼迫我的人,此時此刻正大力扯開我的衣領(lǐng),指尖還攀上肌膚,在上面不停游走。
他聲線冷硬,語氣惡劣地譏諷道:
“不是十五又怎樣?
“沈蘇然,孤想要何時就何時!
“你不愿也得給孤受著!”
安嬤嬤見狀立馬遣散了宮人。
我反抗不了,只見他欺身壓在床榻,眼眶頓時溢出屈辱的淚水。
我偏過頭躲開穆錦允的唇瓣,下一秒便被他禁錮住腦袋。
衣裳一件一件地被剝落至破碎,散蓋在金絲錦織珊瑚毯上。
我感覺自己像是個不能動彈的木偶,又或是任人宰割的畜生,就這般木訥地躺在床榻任由對方無情發(fā)泄。
這種感覺當(dāng)真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