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眾人皆知顧衍洲對我極好,我也一直沉浸在這樣的認知中。然而,當他的白月光回國后,一切都變了。他喝得大醉,我出于擔心開車去接他,卻聽到了讓人心碎的話語。白月光笑著打趣顧衍洲何時娶我,而醉得神志不清的顧...
京圈所有人都知道,顧衍洲待我極好。
我也一直這樣以為。
直到他的白月光回國,他喝得大醉,我放心不下開車去接。
卻聽到她笑著打趣顧衍洲,問他什么時候娶我。
醉的神志不清的顧衍洲拽著白月光的衣角,幾欲落淚。
“詩函,你明明知道,我想娶的只有你。”
......
顧衍洲說出這句話時,我剛好推門走進包廂。
原本起哄不止的眾人,在看到我的瞬間,鴉雀無聲。
我很輕易就看到了人群最中央的顧衍洲,此刻他正拽著一個女人的衣袖,雙眼通紅。
女人看到我,嘴角揚起一抹笑,推了推醉的神志不清的顧衍洲。
她聲音打趣地提醒道:“衍洲,你的小女友來了。”
顧衍洲搖著腦袋將頭埋進她的頸窩,聲音委屈難忍。
“沒有女友,我只想要你一個人。”
我臉上的血色,在一瞬間褪了個干凈。
艱難扯出一個笑,我走過去扶他,“走,我們回家。”
“啪”地一聲,我的手被他狠狠打落,頓時浮現出深深的紅痕。
“滾開!別碰我!”
手背火辣辣的疼。
但更疼的是揪在一起的心。
顧衍洲厭惡地看我一眼,轉身一把抱住葉詩涵的腰。
語氣邀功一般,“詩函,你別吃醋,自從知道你回來,我就沒碰過她。”
“前幾天她脫得***勾引我,就像個......”
我雙耳嗡鳴,保持著被他推開的滑稽姿態,淚水毫無征兆地流出來。
我的隱私就這樣被大庭廣眾之下講了出來——
作為他討好另一個女人的談資。
葉詩涵癡癡笑了起來,包廂安靜到只剩下他們兩個打情罵俏的聲音。
顧衍洲的兄弟們面面相覷,卻沒人說話。
我只覺得渾身冰冷,五臟六腑都在疼,唯獨臉上火辣辣地疼。
我想,他們現在看我,就像看小丑一樣吧。
可憐又可笑。
有人起身打破尷尬的局面,支支吾吾的開口:
“小......嫂子,洲哥他喝醉了,說的話你千萬別在意。”
“就是,洲哥和你在一起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不愛你。”
他們打圓場的話剛說出口,我就聽到有人嗤笑了聲,小聲嘟囔道:
“一個被包養的女人也配叫嫂子?”
“當初要不是詩函出國,她哪有機會上位,現在......”
說話的人叫趙寧,一直以來她都不喜歡我。
有人推了她一下,示意她別繼續說了。
可我聽著她口中的名字,終于意識到了什么。
進來時我就發現我和葉詩涵長相神似。
更何況,我們幾乎如出一撤的穿衣風格,
葉詩涵,顧衍洲心底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