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眾人皆知顧衍洲對我極好,我也一直沉浸在這樣的認知中。然而,當他的白月光回國后,一切都變了。他喝得大醉,我出于擔心開車去接他,卻聽到了讓人心碎的話語。白月光笑著打趣顧衍洲何時娶我,而醉得神志不清的顧...
顧衍洲第一次帶我參加朋友聚會時,有人看到我,脫口而出葉詩涵的名字。
當時顧衍洲立馬黑了臉。
沒過兩秒,說錯話的人,就在旁人的眼神示意下,訕訕表示是自己認錯了人。
從那以后,再沒人在我面前提這個名字。
原來一切,都早已有跡可循。
葉詩涵抬頭朝著我笑。
“不好意思啊,我想著衍洲喝醉了讓你來接他回去呢,但他現在好像不是很愿意跟你走。”
她說著道歉的話,語氣中卻沒有多少歉意。
我掐緊手心,只覺得腳腕處鉆心的痛一陣一陣的襲來。
剛才我收到他喝醉的信息,拿了藥急匆匆趕過來。
因為太過著急,腳扭傷了兩次。
往日里,但凡我擦破點皮,他都要心疼地抱著我哄上半天。
可現在,任由我狼狽地站在他眼前,他滿心滿眼都是懷里的人。
我一瘸一拐的繞到桌子后面,將手里的東西一樣一樣放在滿是酒瓶的桌面上。
聲音沙啞。
“他胃不好,喝醉了又經常頭疼,先給他吃一粒醒酒藥,等半個小時再喂他吃胃藥。”
我挺直脊背,維持自己最后的尊嚴。
“你們玩,我先走了。”
剛剛打圓場的趙海低頭看向我紅腫的腳腕,跟了上來。
“小嫂子,我送你去醫院吧,不然等洲哥酒醒了,知道你傷成這樣又要心疼壞了。”
心疼?
原主都在這了,他怕是沒時間心疼我這個替身了。
“不用,我自己就行。”
說完我不顧腳踝鉆心的痛,大步朝外走去。
轉身的剎那,淚水終于決堤。
回家抹完藥后,我卻遲遲睡不著。
許久,我突然翻身起來,在一個落灰的角落翻找出了一份文件。
是我和顧衍洲的契約。
顧衍洲在我最困難的那年對我伸以援手,條件就是陪在他身邊。
或許是這些年顧衍洲對我的寵溺和包容,以至于讓我忘記。
我們的關系本就是一場契約。
翻到最后一頁,看到上面的時間,我心里猛地一顫。
我和顧衍洲的契約情侶關系,只剩下不到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