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溫時澈的確照顧了溫心燕一輩子??捎H耳聽見,魏雅琴的心還是像針扎一般,透著密密麻麻的痛意。她就這么站在原地。看著溫心燕撲到溫時澈懷里大哭??蘖艘粫?,溫心燕驚呼:“小叔,你的婚戒呢?是不是我剛剛不小...
第二天,魏雅琴醒來時,溫時澈已經去了部隊。
家里只剩還在隔壁房間熟睡的溫心燕。
前世,魏雅琴每天早上出去上班前,都會在鍋里給溫心燕熱著早飯。
可重生回來的她,已經不想再伺候溫心燕了。
所以今天魏雅琴只準備好自己的早飯,吃過后就直接去了廣播站上班。
來到廣播站后。
得知她要調去首都,不少同事紛紛前來祝賀。
“魏同志,恭喜!去首都可別忘了我們這些老同事!”
魏雅琴笑著應下:“放心!走之前我肯定請大伙吃頓好的!”
聊過幾句后。
魏雅琴直接去了播報室開始干活。
忙了一天后。
傍晚下班時,魏雅琴剛走出廣播室,迎面竟然看到了溫時澈。
以往他都是在門口等自己下班,今天怎么……
不等她問清楚,溫時澈擰著眉上來,張口便是怒斥:“魏雅琴,我都說了,等心燕生下孩子,我會給她安排個好去處,你就為了兩斤排骨,非得現在逼走她?”
這劈頭蓋臉的怒斥讓魏雅琴一頭霧水。
她記得前世并沒有這回事,不禁疑惑:“什么意思?”
溫時澈冷冷將一張信紙摔在她身上:“你自己看!”
魏雅琴低頭看去,只見信上寫著——
【小叔,嬸嬸沒給我留早飯,想必是嬸嬸看不慣我,我以后不吃排骨了,也不住你家了,我走了?!?/p>
她可算知道溫時澈急些什么。
原來溫心燕居然因為她早上沒給做早飯,就離家出走了。
魏雅琴只覺得可笑,也不免沉下臉來。
“她不是小孩子了,一頓早飯自己都做不了嗎?我不是她的保姆?!?/p>
可這話無疑是火上澆油。
溫時澈的臉色更沉,不由分說拉住她的手腕:“現在和我一起,去將心燕找回來!”
魏雅琴怕溫心燕出什么意外,到時候還得賴在她頭上,影響到自己去首都就不好了。
壓下心中不悅,魏雅琴只能跑出去和溫時澈一起找尋溫心燕。
一個小時后。
兩人終于在橋邊,看到了站在橋邊撫摸小腹的溫心燕。
溫時澈瞬間變了臉色,朝溫心燕沖過去,聲音滿滿都是擔憂。
“心燕!你千萬不能做傻事?!?/p>
橋上的溫心燕扭過頭,眼眶紅紅,當即激動著開口:“你們都不要我,活著也沒多大意思。”
“怎么沒人要你?小叔要你。”
溫心燕卻神情愈發悲傷:“可是你不可能照顧我一輩子的……”
下一秒,魏雅琴就聽到溫時澈脫口而出:“怎么不可能?小叔可以照顧你一輩子?!?/p>
夏天的風分明燥熱,可卻吹得魏雅琴一陣心寒。
多可笑啊。
她的丈夫,當著她的面,承諾要照顧另一個女人一輩子。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前世溫時澈的確照顧了溫心燕一輩子。
可親耳聽見,魏雅琴的心還是像針扎一般,透著密密麻麻的痛意。
她就這么站在原地。
看著溫心燕撲到溫時澈懷里大哭。
哭了一會兒,溫心燕驚呼:“小叔,你的婚戒呢?是不是我剛剛不小心弄掉了?”
魏雅琴循聲看去,只見溫時澈的無名指上只剩一圈印記,銀戒空空如也。
下一刻,她聽見溫時澈滿不在乎的聲音安撫:“沒關系的,婚戒哪有你的命重要?”
“對不起,小叔……”
溫心燕語氣愧疚不已。
可魏雅琴卻看清了溫心燕眼里一閃而過的挑釁。
江邊風大,溫時澈很快帶著溫心燕下了橋。
魏雅琴跟在兩人身后,摩挲著自己無名指的那枚婚戒。
一個人的婚戒,似乎也沒有戴的必要了。
她悄無聲息也取下了自己的婚戒,扔進了滾滾的江水中。
只剩20天,她就要離開了。
到時候他們連名義上的婚姻都不復存在,更無所謂婚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