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機長陸清祐地下戀五年,我甘愿做了他五年副機長。在發(fā)現(xiàn)他和前女友阮思瑩藕斷絲連的那一刻,我知道這段感情該放棄了。我主動申請單飛,做藍天第一女機長。...
見我不說話,陸清祐有些慌張地將我攬入懷中。
“暖月,對不起,我和思瑩的確是有一段過往,但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所以我才沒有跟你特意提起,我現(xiàn)在的女朋友是你,以后的女朋友也只會是你。”
感受著陸清祐身上的溫度,我抬頭看到他眼中的慌張。
確實,現(xiàn)在陸清祐滿心滿眼都只有自己一個人。
在一起五年,陸清祐從沒跟我提起過阮思瑩,也從沒和其他任何一個女人鬧過緋聞。
我知道,每個人都有過去。
陸清祐心里曾經住過別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心里騰干凈了,只有我一人就行。
可通過阮思瑩的朋友圈,我清楚地感受到這個男人的心根本就沒有騰干凈。
正在氣氛僵持不下之際,一旁的拐角處突然傳來阮思瑩的聲音。
“清祐!”
聽到聲音,陸清祐抱著我的手倏地一松,迅速后退了
看著陸清祐緊張的樣子,我的心忽的一揪。
自己這個相處了五年的現(xiàn)女友,到底是比不上阮思瑩這個前女友。
我退開幾步:“你去吧,別讓她久等了。”
說完,我也沒管陸清祐的反應,直接往外走去。
漆黑的夜空沒有一顆星子,唯有昏黃的路燈將我的身影拉得又長又孤寂。
我一個人沿著馬路往家的方向慢慢走著,腦海里卻不由自主浮現(xiàn)陸清祐和阮思瑩在一起的畫面。
我以為做了這么久的思想準備,早該習慣了。
然而獨自走在漆黑的街上,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還是會痛。
我沿著街道走了三個多小時,直到凌晨一點才到家。
脫下高跟鞋,我赤腳踩在木地板上,這才發(fā)現(xiàn)腳后跟早已磨出血泡,甚至已經破皮往外滲血。
我拿碘伏做了消毒,再貼了創(chuàng)口貼,才躺在沙發(fā)上休息。
打開微信,發(fā)現(xiàn)阮思瑩更新了一條朋友圈動態(tài)。
“陸機長的男友力MAX,滿滿都是安全感。”
照片中,會所燈紅酒綠光照下,身穿兔女郎制服誘惑的阮思瑩騎在陸清祐的脖子上,微醺的臉上全是笑意。
愛因差別而厚重。
在陸清祐身上,前任與現(xiàn)任之間的差別竟然如此之大。
還記得一年前在人山人海的迪士尼樂園看煙花,我看到有女孩騎在男友脖子上看的一邊欣賞,一邊拍照。
于是我心血來潮也想試試,但陸清祐卻說:“我們已經過了幼稚的年紀,別這么不矜持。”
然而此刻,他卻可以滿足前女友的幼稚,也可以毫不矜持的讓她騎大馬。
果然,他給自己的愛,永遠要比阮思瑩少。
我深吸一口氣,咽回了喉間的苦澀。
還有十多天,我就要離開陸清祐,沒必要自憐自艾了。
我忍著痛,繼續(xù)收拾自己的行李。
衣柜里的東西,已經少了很多,一眼望去,就能看到頭。
如今和他共同的東西,就只剩下幾套還沒拆吊牌的情侶裝。
因為在航空公司上班,他們平時都是穿機長制服。
這些情侶裝,陸清祐一次都沒有穿過。
如今阮思瑩回來了,自己也要離開,這些衣服自然沒必要留下了。
我拿出一個袋子,將這些衣服全都塞了進去。
隨后,我開始收拾自己要帶走的行李。
剛將一些常穿常用的衣物收進行李箱,陸清祐就回來了。
他看著我將行李箱合上蓋子,眼皮一跳:“你在做什么?”
我眼睛都沒抬一下:“整理飛行行李。”
陸清祐似乎是想到明天下午要一起飛航班,平時我都會提前收拾行李箱,便也沒有多想。
“我?guī)湍恪!?/p>
說著,他親自將行李箱鋁扣鎖上。
我看著他的動作,眼底的情緒微微涌動。
但凡這個男人用心看一眼,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行李箱里的東西,根本不是飛行制服,而是我的全部家當。
空氣凝滯了一瞬,陸清祐覺察到我情緒有些低落,他開口解釋。
“今天聚餐的主角是阮思瑩,所以我沒找到機會公開我們的關系,等下次我一定讓所有人知道我們正在交往。”
我沒有應下他這句話。
陸清祐已經對我說過無數(shù)個下次了,我一次又一次地期待,換來的卻是一次又一次的落空。
而如今,我和他早就沒有下次了。
等自己離開,這段感情公不公開,都跟我沒任何關系了。
見我沒有說話,陸清祐又試著輕哄:“等明天飛行落地后,我?guī)闳グ⒗辜涌礃O光吧!你之前不是一直想去嗎?”
聞言,我一愣。
從前我想要去看極光,這個男人一直推辭不愿去。
現(xiàn)在阮思瑩回來了,他卻主動提及要帶自己去看極光。
想起同事之前聊過的八卦,我在心底無聲自嘲一笑。
前任一回頭,現(xiàn)任必定輸。
我認真地看著陸清祐,看著這個自己愛了整整五年的男人,平靜的點了點頭。
“好,去看極光。”
極光曾是他和阮思瑩分手的景點,但沒關系。
往后,也會是我和他的分手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