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郁堇年第七年,我終于和他結婚了。只不過結婚快三年,他為他的白月光守身如玉,和我夜夜分床。三年沒開葷,沉睡多年的系統忍不住上線提醒我。“岑珂穎...
喜歡郁堇年第七年,我終于和他結婚了。
只不過結婚快三年,他為他的白月光守身如玉,和我夜夜分床。
三年沒開葷,沉睡多年的系統忍不住上線提醒我。
“岑珂穎,你的任務保質期只剩最后一個月,如果郁堇年對你的好感度依舊是零,我必須送你去下個副本找新男人!”
“與其在一棵樹上吊死,不如放手去看看外面的森林。”
聽著系統的話,我決定改變和郁堇年的相處模式。
最后一個月,我要強制愛。
……
我在房間呆坐許久,拿出三年前的離婚合約去客房找郁堇年。
男人一襲藏藍真絲睡袍,坐在書桌前認真敲擊著筆記本電腦。
看了眼郁堇年高凸喉結上那性感的紅痣,我咽了咽口水。
“郁堇年,我們的婚姻只剩最后一個月的契約期限了,我要修改條約。”
我開門見山,直接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三年前,郁家資金鏈斷裂,郁氏集團瀕臨破產,郁堇年的白月光喬晚意連夜跟別人跑路。
一時間,整個郁家岌岌可危。
帶著系統攻略任務的我,拿出全部身家給郁家注資,將瀕臨垂死的郁家拉了起來。
那時候,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和郁堇年結婚。
“我幫郁家東山再起,你給我三年婚姻。”
我以為結了婚,他會對我日久生情。
這樣我也能順利完成攻略任務,回到屬于自己的世界。
可惜,七年陪伴,三年婚姻。
郁堇年對我的愛意值,依舊為零。
我正晃神,書桌前的郁堇年抬起修長手指叩了叩桌面,表情淡淡。
“你想改什么?”
他的淡然在我意料之內,似乎這世界沒有什么能掀起他的波瀾。
很多時候我都想撕碎他的這份平靜,想看他瘋看他怒。
從前的我舍不得,但現在我已經百無顧忌了。
“這一個月你跟我一起睡主臥,像真夫妻一樣相處。”
郁堇年擰眉未應:“岑珂穎,你要的太多了。”
我知道他不會輕易同意,直接加重籌碼。
“喬晚意離婚后,你瞞著郁家一直和她有聯系,只要你答應我的要求,一個月后我讓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
提及喬晚意,郁堇年瞬間變了臉。
“你在調查我!”
我聳了聳肩:“你在我這有什么秘密可言。”
郁家父母為了穩住我這個兒媳婦,早將郁堇年的秘密賣了個干干凈凈。
我連他穿開襠褲的照片都見過,又怎么會不知道他在外面的鶯鶯燕燕?
郁堇年抿唇不語,半響才繃著下顎角開口。
“我不會碰你。”
我點了點頭:“不分房就行。”
郁堇年掃了一眼合約又看向我:“合約到期我們的婚姻就自動失效,我爸媽那邊你會處理好吧?”
為了穩住郁家集團,他的婚姻由不得他做主,有這個顧慮我能理解。
我輕笑:“自然。”
郁堇年沉思一瞬,才在新合約上重新署名。
我收好合約便拿起他床頭的枕頭:“床上等你。”
說完,我不等他的反應便回了主臥。
晚上11點59分,郁堇年姍姍來遲。
看到我放在床頭柜上的合約,他認命般的睡到了另一側。
南方冬夜陰冷,我的手腳冰冷,身邊的男人卻熾熱如火。
我下意識的往他身邊貼近了幾分,郁堇年身體一僵,往床邊移動。
“岑珂穎,你不要得寸進尺。”
我沒好氣懟他:“別想太多,只是有點冷,我才不會對一個不愛我的男人投懷送抱。”
我扯過被子繼續睡覺,在心底安慰自己。
不生氣。
散養久了,心野而已,只要好好圈養他會習慣我的存在。
這一整夜,郁堇年在床邊輾轉反側,久久難眠。
但我卻睡得又暖和又踏實。
次日一早,我剛睜開眼就看到郁堇年的臉近在咫尺。
他面色鐵青的盯著我:“醒了就松手。”
我后知后覺才發覺,自己整個身子都纏在他身上,甚至能夠感受到有棍子一樣的東西在頂著我。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我故作正經地調侃:“你大早上挺嗨啊。”
郁堇年耳尖泛起紅暈,喉結也在微微滾動:“男人正常生理的反應而已,趕緊下去。”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他這幅模樣。
想到結婚三年自己都是吃素,這觸手可得的開葷機會我不想浪費。
“既然是正常的生理反應,那就有正常的解決方式。”
說著,我的手朝被子里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