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國外領生物學獎的前一夜,我所在的生物實驗室發生爆炸。我全身大面積被炸傷,藥水腐蝕傷口導致嚴重感染血肉模糊。細微的碎玻璃扎進眼球導致我左眼永久失明。雙腿也因錯過緊急救援時間而被迫截肢。我的妻子寧愿四處...
我的意識變得模糊,頭越來越昏沉,等到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后。
周英正在用溫毛巾輕輕給我擦拭身體,她彎下腰偷偷抹著眼淚,滿臉都是擔憂。
當和我視線相交后,她說的第一句話,卻讓我依舊心寒。
“小銘,安安他,不是故意的。
這孩子心里有怨氣,才會這樣,本心不壞。
我因為你說了他兩句,結果安安身體不好,現在還躺著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