癱瘓第三年,老婆親手用奶水喂飽了我身邊的每一個兄弟。事后她把腥臭的黑色***丟在我臉上,不斷地嘲諷我。“就憑你這種窮東西也配當我老公?當初和你在一起只不過是看中你有幾個小錢,現在你都癱瘓了,你憑什么覺得...
來電正是林澤成最近準備巴結的投資對象,邊總。
可在看見我給邊總的電話備注為爸爸時,他緊繃著神色在一瞬間放松。
爆發出驚天動地的笑聲。
“邊景池,你莫非是被打傻了?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從哪里搞來的邊總的電話,但你居然敢把邊總備注為爸爸,你可真是臭不要臉。”
“在場的人誰不知道你爸早就死了?你就算想編笑話,也得有理有據吧?”
在場的人紛紛附和,對我鄙夷連連。
隨著電話鈴聲的熄滅,我的心也直接沉入了谷底。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爸并不是死了。
而是在我年紀尚小時,爸媽就因為觀念不同離婚了。
離婚后的第十五年,一直想要在外闖出一番事業的爸終于成了赫赫有名的首富。
當他想要接回我和媽媽時,媽媽卻早已離世。
而我也因為媽媽的離世遲遲不愿意和他回家。
見我眼神悲憤,江淼淼笑著拿起一旁的水果刀,諂媚地遞給林澤成。
“這***就是愛裝!還真以為和邊總一個姓就能攀上關系嚇唬我們了嗎?”
“澤成哥哥,我聽說說謊的人可是要被割掉舌頭以示懲罰的哦。”
林澤成意味深長的笑著揉了揉江淼淼的頭發,眼神里都是瘋狂。
“淼淼,做我的女人那就要夠心狠手辣。”
“只要你能讓我滿意了,我就馬上帶你去領證,怎么樣?”
面對這樣的大餅,江淼淼卻不假思索地一口應下。
全然忘了當初我為了能和她領證,可是實打實地給她、給她親戚花了幾百萬。
看著江淼淼眉眼含笑地緩步朝我走來,我只覺得渾身發毛。
“江淼淼,我跟你在一起八年,從沒讓你吃過一丁點苦!你確定你要這樣對我嗎?”
江淼淼笑得極其不屑:
“你從前給不了我陪伴,現在又給不了我金錢。我能陪你演三年的戲已經算是我給你最大的面子了。”
“你憑什么認為像你這樣的垃圾值得我心軟?”
說罷,她就將水果刀狠狠地刺進了我的手掌心里。
再次拔出時,手掌上赫然出現一個血淋淋的大洞。
可這還遠遠不夠江淼淼解恨。
帶著鮮血的水果刀一路貼著我血肉模糊的臉頰往下滑,輕挑開我骯臟的襯衣,對準了我的胸口。
“邊景池,你這么沒良心,你的心會不會也是黑的呢?”
江淼淼的話成功把我逗笑。
我看向她的眼神里早沒了從前那般的愛意,只剩下洶涌的恨。
“賤女人!我倒想看看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聽見我的話,江淼淼眼神一狠,將水果刀直直地刺進了我的胸口。
彼時,那把刀距離我的心臟只差幾厘米。
我知曉江淼淼是學醫的,她完全可以在不弄死我的情況下,讓我受夠非人的折磨。
強烈的求生欲望讓我不再敢開口反駁。
看著我疼到面目全非的模樣,江淼淼的笑聲響徹整個屋子。
“邊景池,晚了。”
“現在你應該為你說的話負責了!”
她眼神一狠,迅速拿起血腥的水果刀對準我下半身揮去。
“反正這東西你拿著也沒用,不如我就幫你減減重!”
下一秒出租屋的大門就被人一腳踹開。
“我看誰敢欺負我兒子!”
一群黑衣人瞬間沖了進來,將那些欺辱我的人全部死死壓在了地上。
只留下江淼淼和林澤成面面相覷。
他們從對方的眼里都互相看到了一絲惶恐,但事已至此也不得不強裝鎮定。
“你們是誰!信不信我告你們私闖民宅!”
爸爸極具震懾力的聲音由遠及近:
“那就要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膽量了!”
在見到爸爸的那一刻,剛剛還在逞強的林澤成瞬間雙腿一軟,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
“邊總,他他他......他真的是您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