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婕妤愛上了與跟她同齡的繼子商清輝,并在他的授意下,暗中給他父親下毒,讓商父心梗而死。她以為舍命付出能換來兩情相悅,沒想到等來的卻是他一句冰冷的棋子,她決然離開,商清輝卻發了瘋的尋找白婕妤,還把她囚禁...
白婕妤愛上了與她同齡的繼子商清輝。
并在他的授意下,暗中給他父親下毒,讓商父心梗而死。
商父被下葬前一晚,她被商清輝壓在棺材板上***偷huan。
“清輝,我們在你父親的靈堂做這種事不妥。”
白婕妤深覺對不起商父,抬手想要遮住胸前春色,就被商清輝攥住手腕按在棺木上。
“小媽,雖然你嘴上說不要,但哪次不是被弄的站不住,瞧你都...”
“記住,我爸的遺產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白婕妤難堪又窘迫,紅著臉看向一邊。
她十九歲就成了商清輝的人。
三年前白婕妤奉商清輝的命令,成為他父親的第二任太太,并成功拿到商氏集團15%的股份,可謂收獲頗豐。
她想用這份功勞跟商清輝要個名分,只是商清輝卻只讓她做地下情人....
“婕妤,這三年辛苦你了,給你個獎勵。”
情到正濃,商清輝悠閑地從衣兜里掏出一個紫翡玉鐲套在她手腕上,黑眸含笑:“這是我母親的遺物,給未來兒媳婦的。”
白婕妤期盼已久的心愿突然實現,不禁欣喜若狂跨坐在他腿上,秋水般的眸子盛滿星光:“清輝,我愛你。”
“我也愛你,等我執掌商家大權,就帶你去挑婚紗。”
白婕妤被他折騰的快要散架,下一秒,忽見商清輝的手機屏幕亮起,是他沒有血緣的妹妹—商眉發來的短信。
她心里一沉,正要細看。
商清輝隨手摁滅手機,帶著白婕妤極速沖上頂峰:“婕妤,我等下有會要開,你先回去。”
白婕妤整理衣衫離開,忽見商清輝的手表落在棺木上。
她快步追出靈堂想要叫住他,卻見商清輝被他的兄弟們圍著說話。
“清輝,你小媽的滋味就這么銷魂,讓你在靈堂都耽擱這么久,你該不會是喜歡上她了吧?”
白婕妤屏住呼吸,遙遙看向商清輝。
只見男人盯著手機屏幕在看什么,冷峻的臉龐露出罕見的一絲溫柔。
她的心不斷下墜,就聽見眾人的議論聲再次響起。
“清輝怎么可能喜歡白婕妤?他苦等四年,才終于等到他深愛的啞巴妹妹商眉恢復記憶認出他,他恨不得把人捧手心里暖著都不舍得碰一下,而白婕妤是他一手**出來的棋子,自然在情事上處處合他心意唄!”
“說實在的,清輝對他這個患有哮喘又啞巴的妹妹真是愛之入骨,為了拿到讓她恢復記憶的神藥,不惜向仇家下跪,身居高位的貴公子為愛下跪,真是哭死我了!”
“要不是白婕妤長得太像商伯父早亡的白月光,清輝當年需要為奪權鋪路討父親歡心,才不會管白婕妤家的那攤子破事呢,是吧,清輝?”
“嗯,喜歡這兩個字分量太重,白婕妤不夠資格。”商清輝頷首點上煙,緩緩吐出光圈:“她是我最好用的一把刀,最聽話的棋子,僅此而已。”
白婕妤猶如五雷轟頂,難以置信的后退幾步,跌坐在地。
最好用的一把刀!
最聽話的棋子!
棋子?
她苦盼六年等來的,以為是甜蜜的兩情相悅。
沒想到卻是商清輝一句冰冷的棋子!
她的眼淚瘋狂涌出,模糊了視線。
19歲那年白婕妤因為賭鬼父親欠下的兩百萬高利債,被債主逼得沒辦法,跑去大街上碰瓷想訛筆錢救急,結果撞到了商清輝的邁巴赫。
車里的矜貴公子哥望著她失了神,許久開口道:“我替你還債,跟我走,你可愿意?”
白婕妤像是久處深淵的人看到了光,拼命點頭:“我愿意!”
商清輝毫不掩飾對她的偏愛。
他親自教白婕妤搏斗之術。
他幫白婕妤尋找失蹤多年的弟弟。
他甚至還為白婕妤找不到腎源的重病母親,捐了一個腎!
他如此厚重的恩情,讓白婕妤感動又欣喜,從而甘愿為他的爭權之路奉獻所有!
今日白婕妤才知,商清輝掩藏在對她偏愛之下的,是冰冷的算計,不含一絲愛意!
她這六年的傾心付出,根本就是一場笑話!
是她癡心妄想,以為商清輝當年對自己是一見傾心!
白婕妤一點點收回絕望的眼淚,
商父臨死前給她留下一份遺囑,此刻她撥通一個號碼:“王律師,我同意簽署我丈夫讓你擬定的補充遺囑,假死離開,永不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