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三年后再遇前夫,我騙他自己又交往了六個對象,結過兩次婚。男人雙眼猩紅,咬著牙對我說了三個字。“你真臟。”我強忍心口刺痛,接著刺激顧南歌。“現在的老公對我可好了,不但給我買車買房,比從前和你戀愛輕松...
離婚三年后再遇前夫,我騙他自己又交往了六個對象,結過兩次婚。
男人雙眼猩紅,咬著牙對我說了三個字。
“你真臟。”
我強忍心口刺痛,接著刺激顧南歌。
“現在的老公對我可好了,不但給我買車買房,比從前和你戀愛輕松多了。”
我知道,他現在功成名就,不再是三年前窩在出租屋里熬夜的代打。
而我是公司研發組長,他是老板重金拉來的游戲代言。
后來,他告訴我,“我要結婚了,之前的彩禮還給我”。
紅色燙金結婚請柬上,依偎在他身旁的女人笑得一臉幸福。
可就是他結婚的那天。
他卻為我哭紅了眼......
1
“星海”游戲首發,當日下載量破百萬。
慶功宴上,領導紅光滿面的給研發組敬酒,同事們興奮地議論獎金。
我的目光卻不受控制地飄向應邀而來的游戲代言人路星河。
今天的他格外迷人,黑色筆挺西裝在人群中尤為醒目。
經紀人王詩涵言笑晏晏,為他擋下了不少酒。
女人一席紅色收腰禮裙,自然挽住顧南歌胳膊,舉手投足間兩人好似金童玉女。
身旁同事用胳膊輕輕碰我,感嘆道:“顧老板真是溫柔又體貼。”
“我聽說他之前還結過婚,結果前妻出軌,多少有點不知好歹了!”
“你說這女人會不會腸子都悔青了?”
后悔嗎?
我想,我不后悔,還有點慶幸。
因為我是個拖累,他值得更好的女人。
酒過三巡,我躲在角落,安靜等待宴會結束。
突然,領導笑著走到我面前。
“小蘇,之前你帶領團隊研發游戲辛苦了。”
“剩下的工作就讓其他人接手吧,你也該好好休息一陣。”
嘈雜的飯局瞬間鴉雀無聲,他們也沒想到領導會這么快卸磨殺驢。
我頂著眾人詫異的目光,平靜從嘴里吐出一個字。
“好”
領導笑意更甚,遞給來一杯紅酒,示意我喝下。
我忍不住看向領導身后的顧南歌。
以前無論別人怎么勸酒,他都會幫我擋下一杯又一杯。
他說,女孩子喝酒對身體不好。
哪怕自己被人掰開嘴硬生生灌進去3瓶白酒導致胃出血,都沒有讓我沾過一滴酒。
可現在他甚至沒興趣分給我一個眼神。
我收回視線,咬牙接過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酒杯碰撞叮當作響,是我死去的愛情。
領導滿意點頭離開,我失力跌坐回沙發。
灼熱的痛感在我四肢蔓延,下一秒我便沖出包間。
洗手間內我拉起袖子,才發現紅斑已經爬到胳膊上。
“不是說你丈夫很有錢嗎?還能受這種氣?”
日思夜想的聲線再次響起,我慌亂的放下袖子把手藏在背后,不讓他看到我的丑態。
原以為我們不會再見,沒想到他竟然被領導邀請來參加慶功宴。
“在家做貴婦久了,出來玩玩,就當體驗人生嘍。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我先生會誤會。”
我豎起全身倒刺,卻還是聳聳肩故作輕松。隨后頭也不抬快速從顧南歌身邊走過。
腕上陡然一緊,是他抓住了我。
“你胳膊上怎么回事?”
顧南歌拉起我的袖子,丑陋的紅色瘢痕***裸地暴露在燈光下。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仍舊嘴硬:“濕疹。”
他眸色漸深,步步緊逼。
“我怎么不知道你有這毛病?”
“你不會覺得之前很關心我吧?你那只夠感動自己的愛,真的很可笑。”
后背即將貼上墻面,我抽回手臂,抬眼直視他的眼睛。
顧南歌輕笑一聲,抬手捏緊我的臉頰,雙目猩紅的質問。
“什么才叫關心?是像你一樣婚內出軌有錢人,背叛家庭嗎?!”
他的胸口不斷起伏,忍了三年的火山終于在這一刻噴發。
三年前,顧南歌拿著寫著我名字的房本給我驚喜,我卻用最惡毒的語言羞辱他。
“顧南歌,你可真沒出息,三年了你才湊了個首付?以后奶粉尿不濕的錢你出得起么?更別說我想買奢侈品了。”
“實話跟你說,我跟你只是玩玩,現在咱們已經結束了,我要去當貴婦人了。”
在顧南歌錯愕的目光中,我強迫他簽下離婚協議,刪除一切聯系方式。
自此我們再沒有見過。
我張了張嘴,嗓子擠不出來一個字。
其實我一直在騙他。
離婚后的三年里,我沒有找過任何男人。
愛他這件事已經深入骨髓,我無時無刻都在想他。
因為我愛他,所以我才要離開他。
我的沉默在他看來許是默認。
顧南歌突然嗤笑出聲,無奈念著我的名字,“林夕啊林夕”。
我有一瞬間的恍惚。
從前每個夜晚,我嬉笑著把冰涼的腳丫貼到他肚皮上,他就會寵溺地一遍遍念著我的名字。
下一秒,他的話卻讓我如墜冰窟。
“我要結婚了。”
他神色平靜,不像是在開玩笑,我卻慌了。
陸星卻接著道:“既然你過的這么好,從前的彩禮就還我吧。”
彩禮一共三萬,而他代打一整個晚上才賺六十。
整整三年,半夜醒來都能看見他還埋在電腦前,指尖在鍵盤上飛速敲擊。
哪怕我說不需要,可他態度卻依舊強硬。
“就算你不需要,我也得拿出態度來,至少得讓咱媽放心把你交給我。”
他用壞了三十多個鍵盤才攢夠彩禮跪在我媽面前,請求把我娶回去。
而現在,他竟然想把彩禮要回去。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渾渾噩噩離開宴會的。
回家后我一頭栽倒在了床上。
夢里,顧南歌和以前一樣,天天趴在電腦前不眠不休的賺錢,說要給我補辦一場最隆重的婚禮。
這一次,我穿上夢寐以求的白色抹胸婚紗,步伐堅定走向顧南歌。
正當我即將說出那句我愿意,大片刺眼的紅斑突然爬滿全身。
我在他驚慌失措的呼喊中從床上驚醒。
后背陣陣噬骨巨痛,我大叫著不斷抓撓,妄想把它們從身上剜去。
直到血腥味灌入鼻腔,我終于清醒過來。
我們已經離婚了。
是我親手把他推走的。
我認命地撥通母親電話,“媽,我同意和你介紹的男人相親。”
......
隔天,我和男人在咖啡店見面,他叉開腿洋洋自得。
“婚后你的工資卡歸我管。”
對方的嘴臉讓我做作嘔,我又想起顧南歌。
那時他把代打的錢一筆一筆轉到我賬戶上,然后晃著腦袋求夸獎。
“林夕!”
男人突然出聲,他不滿地雙手抱胸。
“我都不嫌棄你是再婚,你還挑挑揀揀的想啥呢?”
我抬頭四顧,沒有發現顧南歌的身影,這才沉聲問道。
“你為什么會覺得我是非你不可呢?”
“曾經也有一個男人,肯為我掏心掏肺,他為了跟我結婚,每天工作十五個小時,我也被人愛過,你不過只是我的退而求其次而已。”
他饒有興致的聽我說著,隨后拍拍手道。
“然后呢?你不還是過來跟我見面了么?”
我看著他無名指上的婚戒,只覺得被侮辱了。
他卻毫不避諱我的目光,摘下婚戒不斷打量。
“世界這么大,不管是在哪睡,跟誰睡,不都是在夜里睡,這重要么?”
“我知道你的經濟條件不行,給你點補償還不行么?”
說著他掏出五千塊錢扔在桌子上。
我的怒火瞬間點燃,帶著熱氣的咖啡就這么潑了男人一臉。
在男人瞪圓的雙眼下,我高聲喊道:“這男人結婚了還出來相親!有認識的通知一下他老婆!”
男人落荒而逃,我深吸一口氣也準備離開。
熟悉的手掌再次附上我的手背。
“你不是結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