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當天,失蹤三天的妹妹突然出現在我面前。她衣衫襤褸,瘋狂嘶喊:“溫知微,我只是不愛你,你就讓人綁架我,你想讓我死嗎!”身后的大屏幕,放出我在自家臥室向親妹妹求愛的視頻。新郎沈從安抽了我一巴掌,轉身抱...
我扯了扯嘴角,拉開衣服:“給我一片止痛藥好不好。”
“只要一片,你對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疼得大腦一片空白,嘴巴一張一合,自己都不知道說了什么。
反正在戒同所,只要我乖乖拉開衣服,他們就會在完事后給我止痛藥。
外面和里面,也沒什么區別。
沈從安來的時候,我剛剛伸出手。
他鉗制住我的手,眼底怒意翻滾。
“溫知微!”
“你在干什么!”
我心疼地看著被打掉在地的止痛藥,使勁伸出手撿起來。
一把塞進嘴里。
沈從安愣了一瞬,我急忙把藥咽了下去。
他一腳踹在我身上,恨聲道:“溫知微,你故意惡心我呢!”
“我們花了大價錢,讓你在里面學乖一點,幫你治病。”
“你就學會了演戲?”
他氣急又是一腳。
剛剛有一點作用的止痛藥,頃刻間又失去了作用。
暖流從下面流出。
我死死懟住小腹也止不住痛。
“你最好收起你那一套,老老實實跟我回去。”
“要不是知月心軟,我真不應該答應放你出來。也不至于大晚上還要出來找你!”
我被他拖到車上,突然有些想笑。
他眼里的溫知月,是善良心軟,是懂事知禮。
以前溫知月拉著我去夜店,被人欺負,是我擋在她身前,可是她呢?
她會在沈從安來了以后裝模作樣地勸我別和一個醉漢爭論,又柔聲說她不想來夜店。
我在他眼里,任性妄為,囂張跋扈,要不是和他定下婚約的是我。
三年前根本沒有那場婚禮吧。
……
回到家,媽媽站在我面前,冷淡地說:“回來就好,以后乖乖聽話。”
溫知月一如往日,穿得像個小仙女,一步撲到沈從安懷里。
“從安哥,你把姐姐帶回來啦!”
她探頭打量我:“姐姐,你好了嗎?”
我心底泛起細密地痛,喉嚨被酸澀堵住,說不出話來。
沈從安冷眼看我:“你在戒同所待三年,基本的禮貌都忘了嗎!”
我張了張嘴。
我想說我好了,可是我原本就沒有病啊。
溫知月小心翼翼靠近我:“姐姐,我原諒你了。”
“你不想和我說話就不說了。”
她眼眶泛紅:“我知道,你怪我那時候出現打擾了你和從安哥的好事,可是我也不是故意的。”
“我當時被嚇壞了,好不容易才從歹徒手里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