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灼華,你又犯病了是嗎?”燈光下,顧灼華沒穿內衣,曲線輪廓隨著動作,能看到若隱若現的飽滿。她倒在沙發上,笑得花枝亂顫:“你怕什么?身體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你的妻子能讓你這樣***焚身嗎?”說著,顧灼華...
此話一出。
顧嶠年的眉頭頓時蹙起,看著郁蕪的眼神也開始晦澀不清。
半響,他薄唇輕啟:“她沒有地方去,換一個。”
沒有地方去?
郁蕪沒想到這么可笑的一句話會從顧嶠年的嘴里說出來。
光是她知道的顧嶠年名下的房子就有三處!
顧嶠年不是不能讓顧灼華搬走,單純是不想。
不甘心的試探讓郁蕪潰不成軍。
她眼眶發紅:“除了這個,我沒有其他要求。”
顧嶠年又看了她一眼,不茍言笑的臉上掛上了冷冰冰的神色。
他也依然堅持己見。
“除了這個要求,其他可以隨便提。”
話畢。
室內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郁蕪的心也像被一塊大石重重壓下,窒息的感覺不斷加重,令她快要呼吸不過來。
正在此時。
樓梯口傳來了腳步聲,郁蕪下意識望去,就見顧灼華身著男士浴袍款款走來。
郁蕪眼眸驟然一縮。
這個浴袍,是她買給顧嶠年的,此刻卻被顧灼華穿到了身上!
劇烈憤怒的情緒涌上心頭,她不受控地上前,一把扯開了顧灼華的衣領:“你為什么穿著顧嶠年的浴袍?”
郁蕪此刻腦中只有一個念頭,他們做了不該做的事。
顧灼華被扯得露出了白凈的脖頸,慶幸的是,郁蕪并沒有看見可疑的痕跡。
心口微微松了一口氣。
顧灼華已經捂住領口尖叫出聲:“你干什么?!”
不等郁蕪回應,顧嶠年將她拉開,高大的身形護在了顧灼華的面前。
“她只是借用了一下我的浴室。”
這話太可笑了。
郁蕪根本不信。
她看著他凌厲的眉眼,忽的,竟笑了下,眉眼透著諷意和一絲難過。
“她是你姐姐,哪有姐姐會用弟弟的浴室,還穿著他的浴袍?”
“更何況,你還有潔癖,你從不讓我動你的東西。”
顧嶠年呼吸微滯,似乎被問住了,倒是他身后的顧灼華探出頭,嗤笑一聲:“真是大驚小怪!”
“我和顧嶠年從小一起長大,從小到大我們都是睡一張床長大的。”
顧嶠年從來沒有和郁蕪在一張床上過夜過。
心口像被利刃刺穿了,痛到郁蕪忍不住渾身顫抖。
她冷冷看著顧嶠年,執拗地要一個答案:“顧嶠年,你告訴我,你們這樣正常嗎?”
這意思不言而喻,郁蕪幾乎算是挑破了這‘姐弟兩’的窗戶紙。
這眼神讓顧嶠年沉下眉眼,心里煩悶起來:“不要這樣看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顧灼華是收養的,和我沒有血緣關系。”
這個消息將郁蕪炸懵了。
她愣在原地,然后,眼睜睜看著顧嶠年護著顧灼華上了樓。
那姿態小心翼翼且克制,像是想要靠近卻不能靠近的掙扎隱忍,那是郁蕪從未見過的顧嶠年。
在他心里,顧灼華是不一樣的。
意識到這一點,郁蕪驟然紅了眼,心臟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
此后的幾天。
排卵期過去了,顧嶠年不再來郁蕪的房間了,他們之間也恢復了生疏冰冷的商業模式。
顧氏集團會議室。
郁蕪看著坐在主位的顧嶠年,對接著溫楚兩家合作的項目。
“城郊的那塊地……”
話還說完,門口便傳來了一陣喧鬧聲。
郁蕪困惑望去,就見顧灼華沖了進來,抬手便惡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郁蕪,就是你打電話讓我媽趕我走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