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承寒和別的女人做第十九次的時候,鐘長夏被確診胃癌;郁承寒和別的女人做第三十九次的時候,鐘長夏被下病危通知;郁承寒和別的女人做第七十九次的時候,鐘長...
鐘長夏看著他惡劣的笑,又苦澀又慶幸。
“你沒事就好。”她偷偷將手中的藥藏到身后。
郁承寒見她這副憔悴的模樣,心驀的一沉。
開口卻懊惱道:“真晦氣。”
鐘長夏唇角微微一僵。
這時,躺在郁承寒身邊穿著紅色比基尼的女人鉆進了他的懷里。
鐘長夏垂了垂眸,是新的女人。
女人發出嬌軟的聲音:“哎呀,太陽好曬,我好渴啊。”
“承寒,我想喝飲料,你陪我去買好不好?”
郁承寒捏著女人的耳垂,淡淡地瞥了眼鐘長夏,低笑:“這不是有個現成跑腿的嗎?”
鐘長夏呼吸一僵。
就聽見他不耐道:“沒聽見嗎?還不去買飲料,我寶貝想喝。”
鐘長夏胃痙攣痛的手指緊緊地抓著柱子,抓的好像要陷進去了才讓自己站穩。
她的狼狽看在郁承寒新女人眼里:“這不好吧,小姐看起來很不舒服的樣子……”
郁承寒瞥了鐘長夏一眼,只見她微微弓著腰,臉色蒼白,烏青眼底寫滿了憔悴。
郁承寒不由得眉頭一皺:“你生病了?”
鐘長夏一頓,搖頭否認。
“沒病還不快去。”
郁承寒邊說邊將懷里的女人摟的更緊。
“你既然想和我重新開始,總得拿出點誠意,光說誰不會?”
鐘長夏閉了閉眼,艱難地站直了身子:“我去。”
罷了,郁承寒開心就好了。
想到這里,鐘長夏轉身朝著商店而去。
背后響起女人擔憂的聲音:“可我看她狀態確實不對勁,不會真是生病了吧?”
郁承寒看著女人單薄的背影,不以為意笑道:“你是不知道,她最會裝可憐了。”
是啊,她以前最會裝“可憐”了。
從前只是小小的感冒她都會故意裝臥床不起,然后郁承寒就會急得團團轉,寸步不離守著她哪也不去。
從前她膝蓋只是磨破了皮,他會背著自己不讓她走一步路。
其實還有好多好多……
可這么好的郁承寒,是自己親手弄丟的。
……
鐘長夏走了很遠,排了很久的隊買來了飲料。
女人喝了口,卻露出齁到的表情:“好甜,膩得我好惡心!”
郁承寒頭都沒抬:“再去買。”
鐘長夏踉蹌轉身,頂著熱辣的日頭,又回去給她重新買了瓶微甜的。
來回兩趟,她連唇角都沒了血色。
“這個沒有一點味道,比水都難喝耶!”
“重買。”郁承寒直接把那瓶水扔進垃圾桶。
鐘長夏再次返回去買,踩在沙子上的腳越來越輕,仿佛踩在云上。
她的頭更加暈了。
“給,這個有味道也不太甜。”鐘長夏艱難地將飲料遞給女人。
她已經累的連話都快說不出來了。
女人喝了口,皺眉剛想繼續發作,一抬頭,鐘長夏徑直朝地上倒去。
閉上眼睛的那一秒,鐘長夏艱難地想:我要死了嗎?
可我還沒來得及和郁承寒說再見。
半小時后。
鐘長夏從救護車抬了下來,直接推進了急救室。
手術室門重重關上。
氣喘吁吁的郁承寒看著亮起的‘手術中’紅燈,眉頭緊蹙。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一同前來的女人在他耳邊害怕開口:“郁少,她剛吐了好多血,不會真要死了吧?”
郁承寒猛地轉頭,冷冷罵了句:“滾!”
話剛落,手術室門開了。
不等郁承寒上前問,醫生脫了口罩步伐沉重。
“進去見她最后一面,然后準備后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