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土匪窩里被千人騎,萬人睡時。夫君也正在小妾身上快活。只因為方婉婉被人***了。找到時,她衣衫不整,身上布滿青紫。夫君認為這是我這個當家主母的錯,把我也丟到了土匪窩里。“婉婉受過的苦,你理應(yīng)千倍償還。...
我在土匪窩里被千人騎,萬人睡時。
夫君也正在小妾身上快活。
只因為方婉婉被人***了。
找到時,她衣衫不整,身上布滿青紫。
夫君認為這是我這個當家主母的錯,把我也丟到了土匪窩里。
“婉婉受過的苦,你理應(yīng)千倍償還。”
我向他下跪求放過,方婉婉的事情根本和我沒有關(guān)系,卻只換來邱玉安冰冷的嘲諷和用力的一腳。
“既然你想破壞婉婉的名聲,那你就等著自己更不如她的一天吧。”
我絕望的呼救,掙扎。
直到進進出出的傷口逐漸潰爛,身下的稻草也被染成了血紅。
他們終于來山上接我了。
“告訴許清溪,只要她道歉并且答應(yīng)將婉婉抬為平妻,我就放她出來。”
他面前只剩顫顫發(fā)抖的土匪,因為我已經(jīng)死在了兩天前。
......
邱玉安小心翼翼將方婉婉從馬車里抱下來,又怒氣沖沖的進了門。
他端坐在大堂連端水的人都沒有,他皺起眉。
“夫人人呢?”
“又去哪里賣弄了,連上水的丫鬟也不安排,自己也不趕緊來伺候?”
感覺邱玉安下一秒就要大發(fā)雷霆。
管家這時正好趕到解釋說:“侯爺,夫人已經(jīng)被您送去山上了,您忘記了么。”
邱玉安被管家噎了一下,面上有點黑,這才想起來已經(jīng)將我送去山上的事情。
一周前,他奉命去城外剿匪,方婉婉卻在自己的院子里忽然失蹤了。
一天后侯府下人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是衣衫不整,身上布滿歡好和凌虐的青紫。
邱玉安回來的時候,心疼的看著自己心頭肉身上的傷痕,額頭早已是青筋暴起。
“婉婉,到底是誰敢這么對你?”
方婉婉哭的梨花帶雨的臉埋進邱玉安懷里,纖細的手指卻指向了我。
“都是夫人。”
她竟敢這樣光明正大栽贓陷害,我驚恐萬分想要解釋。
可是邱玉安卻瞬間變了臉色,他怒視著我。
“婉婉是世間最純潔善良的女子,她從未騙過我。許清溪,婉婉根本動搖不了你的夫人之位,你為什么還要如此心狠手辣,你非要害死婉婉才滿意么?”
此時我已經(jīng)是啞口無言。
我臉色難看的對邱玉安再三解釋,他都不相信。
邱玉安好像氣極了,絲毫不顧我這個當家主母的臉面,沖上來給了我一腳。
“許清溪你竟然如此善妒,既然你用這種下作手段對付婉婉,那你自己就嘗嘗其中的滋味吧。”
“婉婉受過的苦,你理應(yīng)千倍百倍的償還。”
我想到腹中已經(jīng)快三個月的孩子只能下跪求他:“侯爺,我已經(jīng)有了你的孩子啊,這是侯府的子嗣,你不能這么對我啊。”
“你這骯臟的女人,誰知道你有的是誰的孩子。”
我臉色煞白的終于是倒在了地上。
邱玉安真的是不愛我,當然連帶著這個孩子也無所謂了。
他嘲諷的看著我,抬腿對著我的肚子就是一腳。
“許清溪,你比誰都清楚自己孩子的來歷,你就不要妄想什么母憑子歸了。”
“既然你連一個婉婉也容不下,那你就變成整個上京最臟的宗門婦吧。”
“來人,將許清溪送到城外山上的土匪窩里!”
聽到這話的我臉色煞白,邱玉安他不能這么對我。
山上那些土匪蒙受邱玉安大恩放過他們一命,自然是拼了命的折磨我。
我本就是世家大小姐,自然也是膚白貌美。
那些土匪的目光貪婪的粘在我身上,讓我惡心。
他們在接下來的日子里,每日都來欺辱我,欺辱我之后還要將我吊起來鞭撻。
小小的房間里,每日都傳出我絕望的呼救,求饒。
那些土匪聽到我的話卻不會停手,他們只會更興奮。
我對這些凌虐從最初的害怕、憤怒,最后都變成的麻木。我身上的傷口舊傷加新傷,早已經(jīng)變得腐爛不堪了,在這些日子里,那個小生命也提前一步離開了。
我身下的稻草被我流出的血染的血紅。
終于我撐不住了。
孩子,母親來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