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土匪窩里被千人騎,萬人睡時。夫君也正在小妾身上快活。只因為方婉婉被人***了。找到時,她衣衫不整,身上布滿青紫。夫君認為這是我這個當家主母的錯,把我也丟到了土匪窩里。“婉婉受過的苦,你理應千倍償還。...
邱玉安和方婉婉兩人纏綿,晚飯都沒用完就急忙忙的回了房中。
纏綿一晚,第二日醒了以后邱玉安就迫不及待告訴方婉婉。
“婉婉,我們今日就去見那個賤女人,讓她同意你進門做平妻。”
方婉婉面帶紅潤的點頭,和邱玉安一起換了衣服用餐后去了城外。
一眾匪徒一看到邱玉安就立刻跪下了,我則恨不得沖過去掐死他們。
“你們?nèi)ジ嬖V許清溪,只要她同意將婉婉抬為我的平妻,我就放她出來。”
邱玉安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土匪。
但是這些土匪沒有一個人回應他,也沒有人去給許清溪傳話。
眼看沒有人回應他,邱玉安的臉色明顯冷了下來,他暴躁的踹了最近的的匪徒一腳。
“我讓你們?nèi)ジ齻髟挕!?/p>
看著被踹的人,這些匪徒接連后退,卻始終沒人交出我。
邱玉安這次是真生氣了。
“來人,給我搜!”
帶來的侍衛(wèi)聞言一股腦的涌進了山寨,他們搜遍所有的房間,終于找到了關(guān)押我的那件小屋子。
為首的侍衛(wèi)在破門的一瞬間就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和腐臭的味道。
“侯爺,找到了。”
剛到門口,方婉婉就捂住了鼻子,她的臉上充滿的嫌棄:“侯爺,這里真的是太臭了,夫人怎么會在這里面,我們還是趕緊離開吧。”
邱玉安則有些猶豫的看向小屋,這件小屋小而黑,他在門口什么也看不見。
不過如果能看見的話,恐怕會嚇壞這兩個虛偽的人。
血腥和腐臭的味道刺激著邱玉安敏感的神經(jīng)。
“婉婉,你別怕。你在門口等我,既然里面味道太難聞,那我就把那個惡心的女人押出來再向你道歉。”
邱玉安先是溫柔的安慰了方婉婉,并將她安置在了門外的大樹下,緊接著就帶管家走進屋內(nèi)。
邱玉安沒走兩步就聽到了方婉婉的聲音。
“侯爺,待會兒看到夫人的時候千萬不要生氣了,夫人來山上這么久了肯定認識到自己錯在哪里了,你們兩個好好說話,我想夫人可以是真心實意答應我嫁進侯府。”
本想進屋的邱玉安又回身抱住了方婉婉。
“婉婉,娶到你真的是我的福氣,我相信侯府在你的幫助下,肯定會管理的更加井井有條。”
正躲在邱玉安懷里的方婉婉小聲回應。
“畢竟我知道這件事讓侯爺你難做,我也不想讓侯爺在朝中難做,只是我實在難以割舍和侯爺?shù)纳詈袂檎x,想一輩子守在侯爺?shù)纳磉叀!?/p>
聞言邱玉安將方婉婉摟的更緊。
邱玉安終是帶著管家進了屋內(nèi)。
屋內(nèi)黑乎乎的,兩個人什么也看不清。
邱玉安只是感覺自己腳下黏糊糊的,像是踩上了什么,但他并沒有意識到那是我快干涸的血液。
“許清溪,你給我滾出來,別以為我看不見你你就可以在這里給我裝死。”
邱玉安在屋內(nèi)大吼,但是屋內(nèi)早已經(jīng)沒人可以回應他了。
此時的我就飄在邱玉安的肩頭,眼神空洞的看向我躺著的地方。我身上的傷痕早就已經(jīng)腐爛了,我的雙腿以詭異的姿勢扭曲著,整個人都蜷縮在幾把稻草上。
窗外招進來的陽光實在有限,看不清我身下的血到底流了多少。
邱玉安什么也看不見,只能對門外大叫:“來人,將屋內(nèi)全部點上火把。”
門外立刻有人遞上幾個火把。
屋內(nèi)亮起來的一瞬間,我的尸身也已經(jīng)無所遁形。
只是邱玉安還在以為我是裝睡,他臉上帶著惡劣的笑走上前踢了我?guī)紫隆?/p>
“許清溪,別裝睡了,立刻起來。”
“看見我還不趕緊起來行禮。”
“把你關(guān)在山上也只是為了對你的惡行小懲大戒而已,只要你意識到自己錯了,一會兒對婉婉道歉,并且同意將婉婉抬為平妻,這次就可以先放過你。”
飄在一旁的我只剩冷笑,現(xiàn)在的我應該永遠不需要你的放過了。
畢竟我早就死了。
邱玉安從來都是一個膽小卻又自負的人,他理所當然的認為我應該屈服于他。
他略帶嫌棄的踢了我一腳,見我沒有動靜,臉上閃過一絲惱怒。
“來人,立刻將這個女人給我抬出去!”
一旁的侍衛(wèi)看著這里的一切也面帶嫌棄,幾個侍衛(wèi)面面相覷,最后小心走上前準備抬起我。
幾個人感覺摸了一手黏糊糊的液體,甚至傳來濃重的血腥味兒,他們更加小心翼翼,結(jié)果抬起來的一瞬間我的頭耷拉了下去,其中一個膽子大的試探的伸手探了探鼻息。
“啊!”
剛被抬起來的人,因為幾個侍衛(wèi)的驚慌失措又重新落到了地上。
“侯爺,夫人已經(jīng)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