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初戀許澤演出前不敢上臺,我和他調換出場順序后爆火。他卻故意摔下臺擦傷腳踝,一口咬定是我推了他。為幫他報仇,老婆蘇婉清將我左腿打斷。接腿時,蘇婉清特意吩咐醫生將我腳尖朝后,腳跟朝前。醫生不可置信,...
許澤父母雙亡,唯一的親人只有一個身患重病的爺爺。
當初也是靠這樣的人設,他在路邊乞討時抱住蘇婉清的大腿,求她能收留自己。
可上次去看他爺爺時,我卻撞見他瘋狂扇爺爺巴掌,說著:“老不死的,我就要當明星了,還要伺候你這狗東西!”
我右腿被按著跪下,左腿膝蓋卻無法反向彎曲,一受力原本受傷的地方被折斷。
傷口還沒愈合,再次崩裂,我的左腿直直掉落下去。
醫生聽到動靜沖進來,看到這一幕趕緊出去叫人。
不一會一群護士醫生沖進我的病房。
蘇婉清明顯慌了,“怎么會這樣......”
許澤在旁邊教唆:“婉清姐,這是他的手段,不過是想讓腿掉落,好博得同情給他把腿換回來!”
蘇婉清冷笑一聲:“對,這不過是你的手段罷了。醫生,還按照我之前的吩咐接,什么時候他認真悔過了,再考慮給他換回來。”
醫生護士面面相覷,可這家醫院就是蘇婉清出資,沒人敢違背她的意思。
就在醫生準備給我打麻醉的時候,許澤委屈地說著:“我摔到樓下的時候,要是也有麻藥就好了?!?/p>
蘇婉清一聲令下,沒人再敢給我用麻藥。
一陣陣錐心刺骨的痛之后,我直接疼暈過去。
再次睜眼的時候,我的腿已經完全沒有知覺。
許澤兩人沒發現我醒過來,在我身旁擁抱在一起熱吻。
蘇婉清的手已經撩起許澤的上衣伸進去。
我從前只以為蘇婉清同情許澤,把他當弟弟一樣寵愛,她倆竟然在我病床前做這種事。
蘇婉清嬌柔地倒在許澤懷里。
許澤深情地望著懷里的女人,“婉清姐,我和銘軒哥的身體,你更喜歡誰的?”
“當然是你,你身材這么好,哪像陸銘軒每次像根木頭一樣。”
說著,蘇婉清仔細地撫摸著許澤的腹肌,眼里柔情蜜意。
許澤面朝我,嘴角勾起一抹笑。
這都是他故意給我看的。
他推開蘇婉清,故作驚慌,“銘軒哥,你醒了......”
看著我面色慘白的模樣,蘇婉清終于于心不忍,讓許澤出去。
她摸摸我的臉,為我倒上一杯水。
“銘軒,我只是想讓你跟阿澤道歉而已。你有我,有公司,而阿澤呢?除了一個重病的爺爺什么都沒了?!?/p>
“他是我們的弟弟,你就該讓著他。”
妹妹?蘇婉清還以為我沒看到剛才他們的行為,被蒙在鼓里。
她將我的腿弄成現在這幅樣子,不過是為了博許澤一笑罷了。
看著我曾經想要相守一生的人變成這副模樣,我只覺得自己可悲又可笑。
蘇婉清又安慰我道:“等阿澤火了,我就把你的腿換回來,我們一起去國外,再沒人能打擾我們?!?/p>
哀莫大于心死。
原來對一個人徹底失望的時候,是懶得糾纏的。
我強撐著身體坐起來,平靜地說:“蘇婉清,我們離婚吧?!?/p>
蘇婉清皺起眉頭,“你在說什么胡話?”
我將頭撇過去,心意已決。
她拿起一個杯子砸向地板,許澤聞聲立馬闖進來。
蘇婉清指著我怒吼:“陸銘軒,別忘了你今天的一切是誰給你的。別說我只是廢你一條腿,就是我要你的命,你死了也是我的鬼!”
“我會把你所有的行程全部取消,你就在這里好好養傷,時機成熟的時候,我會來接你?!?/p>
說完她挽著許澤的手要走,許澤回頭看我一眼說:“還是將他綁起來最好,萬一他逃走了,婉清姐肯定會傷心的。”
蘇婉清命人將我捆綁在床上。
“蘇婉清,你放開我,你這是囚禁!”
她卻連頭都沒有回。
接下來的日子里,我上廁所都要別人端盆來伺候,像一個沒有尊嚴的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