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母染了風寒,病得厲害,夜夜攥著我的手,泣聲哀嘆要見夫君。「聽雨,娘是不是見不到風兒最后一面了?」我攥著她咳血的布巾,決定帶著婆母進京去尋夫君,或許能求得太醫診治。雖然我只是個賣豆腐的農女,可我的夫君...
我用盡最后的力氣將婆母的尸體埋在城外的荒地,跪在土堆前磕了三個頭。
從城門一路叩首,額頭磕得火辣辣地疼,可這點痛楚又怎及心頭的仇恨與絕望?
每一次叩首,我都告訴自己,這一跪是為婆母,這一跪是為腹中死去的孩兒。
一路上,人群哄笑言語中盡是嘲弄與輕蔑
「瞧這個瘋女人,居然為了狀元郎的事兒告御狀,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