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為了搶走我的未婚夫,奪舍了我的身體。可她不知道,這個家是會吃人的。母親半夜一個勁地擦桌角,父親偷偷抽我的血。她以為能到達的彼岸,其是我的地獄。
霍季青是霍家的私生子。
我許久沒有見他了,雖然在一個大學,但遇上了也是不打招呼的。
我討厭他大哥,對他倒沒什么意見,但他可能是看不上我攀附霍家,天天戴著笨重的眼鏡不拿正眼瞧人。
我被他拿在手里透過鏡片端詳。
我試探著喊了幾句他的名字,他沒有反應,只一直盯著我。
我有點心虛,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霍季青看我的眼神逐漸變得奇怪,他嘴角抽了抽:“你怎么在這里面?”
“你看得見我?”我不可置信地瞪著他,“霍季青?喂喂喂,快救我——”
他沒有理會我,余光瞥著另一頭林沫沫正纏著霍長洲,直接將我揣進兜里走了。
等眼前重新亮起來,霍季青已經帶我進了他的房間。
他不知從哪摸出來一張黃色的符紙,往我身上一拍,隨即我發現自己能說話也能動了。
我艱難地動了動,試圖從桌上站起來,又啪嘰的一聲倒下。
“…好神奇!”
霍季青不厭其煩地一次又一次幫我站起來,給我拿了一個靠枕墊著。
“你看的見我?”
我猜測他大概學了些玄學手段,或者有陰陽眼之類的能力,那些符紙就是證明。
他點點頭。
“媽呀,終于有個人理我了!”我感動的熱淚盈眶,框框朝他吐起苦水來。
聽聞我的遭遇,霍季青皺起眉頭:“林沫沫?怎么會是她?”
“她想的很周全,如果只是互換身體很難控制住你,這才把你放進玩偶里。”
“怎么辦啊!”我發愁道,“你看她都在用我的身體干什么,一口一個霍哥哥,嘔!”
“你嫉妒了?”霍季青問。
“說什么呢!”我大聲反駁,“我就知道你亂想,要不是我爸資金…”
我越說越小聲,眼巴巴地求他幫忙。
很快,林沫沫就發現玩偶不見了,在樓下大呼小叫地讓傭人尋找。
霍季青答應我想想辦法。他拉開玩偶背后的拉鏈,將貼在我身上的符紙塞進去,下樓假裝撿到玩偶,還給了林沫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