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宮外孕做流產手術那天,手術單不小心掉落。回去找的時候正巧碰見男友顧淵帶著小助理看病,小助理手里拿著我的住院單問:“顧哥哥,什么樣的人才會未婚先孕還要自己做手術呀。”“肯定是沒有廉恥又惹人嫌的人吧。”...
我去找掉落的手術單時,碰巧看見了顧淵帶著栩栩來看醫生。
栩栩一根手指破了個小口子,顧淵小心翼翼的托著她的手指。
原來顧淵跟我說的沒時間,是來陪她。
“顧哥哥,怎么有女孩子會未婚先孕啊?”
“這么危險又不自愛。”
我心里一驚,也豎起了耳朵,只聽見顧淵沒有情緒的說了句:
“肯定是沒有廉恥又惹人嫌的人吧。”
“顧哥哥,你這么說,聽起來好可憐哦。”
栩栩說起話來嬌滴滴的,顧淵寵溺的安慰她:
“我們栩栩真心善,放心,我不會讓你遇見這種事情的。”
我七年的愛恨不甘因為這幾句話瞬間消散。
栩栩嬌笑著將藏在手里的住院單揉成一團,悄悄扔到了角落。
等我回過神,住院單已經在我手里了。
展開一看果然是我的單子,我將單子抹平,去了手術室。
出院后我給我爸打了電話,告訴他,我想通了要回家。
“乖女,你終于想通了,我馬上給你定票。”
“等我交接好吧。”
“交接?什么交接。”
顧淵突然從我背后出現嚇我一跳。
“爸,等我回去再說。”
說完我掛斷了電話。
“沒什么,我回趟家,手頭上的工作要交接一下。”
可能是感覺到了我語氣里的冷漠,他竟然主動跟我解釋:
“這幾天我一直在畫室趕畫,所以就沒回來睡覺。”
“嗯。”
見我態度如此冷淡他似乎有點不適應。
畢竟以前如果他夜不歸宿的話,我總是要鬧一場,惹到他跟我冷戰才罷休的。
突然小腹一陣刺痛,我失手打碎了玻璃杯,碎片割傷了手,鮮血滴落在白色的地板上格外扎眼。
“我去給你拿醫藥箱。”
這時他的眼睛才從手機上離開。
突然電話鈴聲響起,他不自覺的彎起嘴角,留給我一句話就走到陽臺并帶上門:
“還在原來的地方,你自己弄吧。”
我簡單處理好傷口,準備給自己消個毒,卻聽見顧淵壓低聲音在哄栩栩:
“好好好,我發誓以后我再晚接你電話我就變成......大蟑螂。”
“行行行,蟑螂太嚇人了,變成小貓咪行不行。”
“要罰,要罰,那栩栩小公主想要什么?”
想起以前我問他怎么從不哄我,他說他不會哄人,原來不是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