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陸嶼結婚十年,本以為擁有平淡溫馨的生活,卻因他白月光齊書悅的出院而瞬間崩塌。陸嶼竟要我離婚讓位,聲稱齊書悅無法跳舞想回歸家庭,還說會照顧好我們的雙胞胎女兒恩恩和念念。我如遭雷劈,質問他這么多年把我...
羅洲媽媽包的鮮肉皮蛋餛飩,很鮮很好吃。
晚上羅洲值夜班,我體溫降了下來,他說再觀察一天。
我半夜去了次廁所就睡不著了,刷手機看到了齊書悅的微博,九點多發的。
兩本結婚證,一對婚戒。
【你們的生日祝福我已經收到了,現在可以用“新婚快樂”砸暈我啦!】
我都忘記了,今天也是齊書悅的生日。三喜臨門。
那叫我去做什么?讓前妻見證他們的幸福很爽嗎?說我瘋癲不怕我突然發瘋掃興嗎?
我作為正常人沒辦法理解。
兩天后,我做完手術,醒了麻藥后,看見陸嶼和恩恩念念都發微信找我,問我怎么沒在家。
我不想被探病,沒力氣見他們,就回說出去散心了。
很快恩恩的視頻打了過來,我切了語音。
“媽媽你去哪兒玩了?怎么都不和我們講一聲呀?”
“這周末徐然生日,你答應過要給她做生日蛋糕的,現在讓我怎么跟她交代啊?”
我忘了,剛要開口道歉,恩恩又很不高興地說:“算了,我自己想辦法吧。媽媽,我對你很失望。”
一口氣堵在胸口,好半天才緩過來。
我乖巧體貼的女兒怎么變成這樣了?還是之前我一直有求必應,寵壞了她們?
我也很失望,對她們,更是對自己。子不教,母之過。
出院后,我做了恩恩和念念最愛吃的榛果巧克力芝士蛋糕,算是賠罪。
給她們買的開學禮物早就到了,包裹沒拆堆在門口。
我跟陸嶼說周五接她們放學,晚上在我這兒睡。陸嶼答應了,但我到學校門口,卻看見了齊書悅。
“楊嶼跟我說過了。但他今天有應酬,得很晚才能回來,你不介意我跟恩恩念念一起去你家蹭個飯吧?”
我直接說介意,“齊老師不會連我和孩子這么一點單獨相處時間也要剝奪了吧?”
齊書悅以為我會拉不下面子點頭,微微愣了一下,旋即笑道:“那就等恩恩念念出來,看她們想跟你回家,還是跟我去看兒童舞劇。”
恩恩:“媽媽你先回家吧,我們明天再回去看你。”
念念:“媽媽再見。”
看著她們母女三人手牽手走遠的背影,我心口很疼。
第二天早上,她們過來取走了蛋糕和壽司飯團,跟爸爸和書悅阿姨高高興興地秋游去了。
中午,陸嶼打電話過來,質問我:“飯團里你放了花生碎怎么不提前說?還把花生碾那么碎。你知道書悅花生過敏故意的是不是?”
我深呼吸,“抱歉,我不知道。”
“我告訴過......”陸嶼聽到機場廣播,“你又要去哪兒?”
“畏罪潛逃啊。”
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覺得再待在這里喘不上氣。隨便選了一個機票便宜的地方,中國很大,這個城市的名字我都沒聽說過。
晚上到酒店,恩恩和念念跟我視頻,問我在哪兒,她們打開地圖搜了搜。
念念:“好遠啊,開車要二十個小時。”
恩恩:“那你什么時候回來?是真的不想要我們了嗎?就因為我們沒跟你過周末?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小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