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惹了丈夫的白月光不高興,我便被他送到了千里之外的無人島反省。說是無人島,只因這個島與世隔絕。無人島上的都不是人,是畜生。只因丈夫吩咐了他們要好好教導(dǎo)我。所以自我踏上島上第一天起,我就淪為了最下等的...
躺在柔軟的床上,我還沒回過神來。
在無人島的三年,因為喬斯年的“特殊關(guān)照”,我是整個島上地位最低的島奴。
吃的是餿飯,睡的是最簡陋的木板床。
在某一次被激烈地***后,那個小小的木板床塌了。
從那天開始,我睡的便是堅硬的水泥地。
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睡過正常的床,我都快忘了床原來是這么柔軟這么溫暖的地方。
正想著,喉頭忽然一股腥氣涌起。
我預(yù)料到了什么,趕緊起身想到廁所去。
畢竟這個床上的被子床單都是這么的雪白干凈,要是弄臟了,喬斯年會生氣的。
可來不及了。
我剛跑到衛(wèi)生間門口便雙腿一軟跪倒在了地上,忍了很久的惡心感從喉頭涌上來。
我再也忍不住,猛地噴出一大口鮮血。
摔倒時的動靜太大,保姆王媽循著聲音推開了客房的門。
一開門,她就被房間里的景象嚇呆了,趕忙上前將我扶起。
“太太,太太,你怎么了太太?”
“怎么會吐血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這得趕緊到醫(yī)院去啊。”
“可先生剛剛跟吳小姐一起出去了,對,小李,小李,我給小李打電話。”
我想阻止,可終究是沒有了絲毫力氣,兩眼一閉便失去了意識。
再醒來時是在醫(yī)院,我身邊只有小李一個人。
看到我醒來,他慌忙出門去喊醫(yī)生。
醫(yī)生看著我的表情很是沉重。
“你的情況你自己知道嗎?”
聽著醫(yī)生的話,我有些恍惚。
知道嗎?應(yīng)該是知道的。
畢竟從大概半年前開始,我的身體便會經(jīng)常莫名其妙開始疼,吐血也變成了家常便飯。
但應(yīng)該也是不知道的。
畢竟在無人島那種地方,我一個最低賤的島奴,我的死活又有誰會在意呢?
所以哪怕島上有私人醫(yī)生,我也沒有資格去看病。
見我久久沒有說話,醫(yī)生看向了小李。
“你是病人的什么人?”
“她的情況不太好,需要跟家屬說明詳細情況。”
“你先跟我到辦公室來吧。”
我抬了抬手,阻止了醫(yī)生的動作。
“他不是我的家屬,我也沒有家屬。”
“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這種情況也不是第一次了。”
“所以有什么話你直接跟我說吧醫(yī)生,我承受得住。”
聽到這么說,醫(yī)生嘆了口氣,輕聲開口。
“你的身體器官都衰竭得很厲害。”
“這段時間以來你經(jīng)常疼得睡不著吧?吐血也是器官衰竭的原因。”
“你的身體拖太久了,要是早點來......”
我直接打斷了醫(yī)生的話。
“醫(yī)生,麻煩你直接說吧,還有多長時間?我承受得住。”
面對我的淡然,醫(yī)生有些錯愕,但還是回答了我的問題。
“你的心臟衰竭是最嚴重,也是最不可逆的。”
“你現(xiàn)在的狀況......”
他猶豫了半晌,還是輕聲開了口。
“一個月。”
醫(yī)生出去后,小李臉上有些不忍。
“太太,醫(yī)生剛剛跟我說,您身上有不少外傷。”
“還有您的身體情況。”
“這些事情,咱們還是要告訴喬先生的。”
小李是喬斯年的司機,我被送去無人島之前,他就一直跟著喬斯年了。
所以對于我和喬斯年之間的事,小李一直是清楚的。
我搖了搖頭,努力擠出了一絲笑容。
“小李,以前我沒有虧待過你,這次,你幫我一個忙吧。”
“今天的事,你我都不提,咱們就當這醫(yī)院沒來過。”
“最后的這一個月,我想好好待著,你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