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姐姐同時進宮,她惹怒圣上,我替她頂罪,被貶為奴。三年后,我靠勾引陛下上位,得的賞賜全部獻給家里,養(yǎng)活全府。可全家只寵愛姐姐,反而說我***低微。父母被冤,姐姐正受皇上恩寵,一心只想跟他們撇清關(guān)系,是...
我母親也不可思議的抬頭,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了,“公公,你這會不會是弄錯了?”
李公公搖頭,“這是陛下的意思,陛下怎會有錯?”
李公公話到這,轉(zhuǎn)頭朝我行禮:“恭喜貴人了,賞賜已送到了你宮里。”
“多謝公公了。”我從兜里掏出了一把金瓜子,放在了公公手里。
她們兩人看見我手上的金瓜子,眼睛都直了。
待公公走后,姐姐終于忍不住發(fā)作了,猩紅著眼,“你魅惑君上,敗壞家風,憑什么能成為貴人。”
我撫了撫頭上的步搖,“這憑什么你問我有什么用,你得去問皇上。”
“你不是說沒錢嗎?打賞下人的錢又是從哪來的?”我母親看著我的那雙眼中的光怨毒的仿佛像是一條毒蛇。
“你不是不想要我的錢嗎那我就留著給自己用了。”我神色冷淡,嗓音不大卻是聽得她們心頭一緊。
“你……”母親指著我的鼻子,好半天都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懿常在那一張臉跟調(diào)色盤一樣五顏六色的,“父母辛苦,你力所能及應當幫之,怎可如此自私!”
“說我自私,那姐姐可給過家里一分。”我眼中泛起陣陣寒芒。
懿常在垂下了頭,底氣有些不足:“我性情高潔,這種小偷小摸的事做不出來。”
“你們一邊喜歡高潔,一邊又要我卑劣的拿錢出去,又當又立,你們才是真的卑劣。”我一字一句從唇間吐出,字字都直戳她心窩子。
我懶得看她演戲,轉(zhuǎn)身離開了,可憐我前世竟為這樣一家人付出真心。
當天夜里,皇上又召幸于我,之后接連三日,皇上都寵幸于我,而我也在此刻傳出身孕。
當初站隊懿常在,說我手段卑劣的那些人也都開始討好我了,懿常在氣得不行,到處送禮但那些人也都閉門不見。
而今日朝堂突然傳來消息,我父親***,被革職查辦了,府中一切充公。
前世,我也有過身孕,但卻不知姐姐日日喂的補藥是害我墮胎之藥,最后她將墮胎一事栽贓給安貴妃,她的勁敵倒了,我的孩子卻沒了。
我曾問過她為什么,她卻高高在上俯視著我,“你失去的不過是一個孩子,而安貴妃得寵,她不死我失去的就是皇上。”
夜里,皇上來我房里,握住了我的手,“你好好養(yǎng)胎,禍不及子女,朕不會因為你父親怪罪你。”
前世,父親貪墨屬實,我結(jié)交權(quán)貴,想盡辦法救他出來,可他們出獄后卻只當是姐姐的功勞。
他們?yōu)楸<抑星辶髦催^來誣陷我結(jié)黨營私,如此劣跡斑斑,也損了姐姐清譽,我被迫飲下毒酒。
“望皇上重判,以平民怒!”我看著皇上清俊的面容,一字一句往外吐。
皇上愣了一下,似沒想到我會這樣說,隨后眼底閃過一抹欣慰,“朕不會讓你在世間孤苦無依,會保全他的性命。”
“多謝皇上。”我緩緩出聲,我雖想讓他們死,但是若真說出來,皇上必會覺得我惡毒。
皇帝的手輕撫過我的臉頰,“若你有怨,告訴朕,朕會權(quán)衡,給你最好的結(jié)果,不要背叛我。”
我乖順的點了點頭,宮里有孕的妃子不在少數(shù),不過大家都看得出來,皇上格外在乎我這一胎。
太醫(yī)整日請平安脈,膳房時時備著我愛吃的桃花酥,就連守衛(wèi)也多了一半不止,皇上日日來我這里,晚上就算不圓房也會歇在我宮里。
圣寵之下,他們就算想下毒也沒機會,我的膳食,試毒都會試四輪。
果然,姐姐還是坐不住,我不出去,她找不到機會,于是只能來我宮里。
我讓那些侍衛(wèi)都下去,房間里只剩下了我和她。
她見到我,第一句話便是,“孩子不能留,但死也得死得其所。”
我有些好笑的揚眉,“為什么不能留?”
她見我這樣,以為我是動容了,繼續(xù)道:“父母如今蒙難,皇上不準說情,但孩子若是不小心死在皇上手里,他必會愧疚,到時候你再趁機求他寬宥父母,必能成功。”
我沒想到她能說出這種話,忍不住嘖嘖感嘆了兩聲,“姐姐,你的惡毒比起整個后宮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是為了我們家族,父母之恩大于天,你難道想不報?”她死死盯著我,生怕我搖頭。
我輕撫著手上的玉鐲,語調(diào)不緊不慢,“你為的是你的一己私欲吧,你恨,恨我品行沒你高潔,卻受皇上寵愛,恩寵壓過了你,所以你想借父母之事讓我們生不下這個孩子,便少了個跟你爭寵的砝碼。”
“你胡說什么。”她連忙退后了一步,“我品行一向高潔,怎會對你生出嫉妒之心。”
我靠在椅子上,神色冷淡,“這個孩子,我是一定要生下來的,至于家族榮辱,是父親自己要貪墨的,與我無關(guān)。”
她神色慌亂,“你若不救,那我也不會出手,那我們就等著父親母親死去吧!”
她說完后看也不再看我,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她在賭,賭我一定會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