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姐姐同時進宮,她惹怒圣上,我替她頂罪,被貶為奴。三年后,我靠勾引陛下上位,得的賞賜全部獻給家里,養活全府。可全家只寵愛姐姐,反而說我***低微。父母被冤,姐姐正受皇上恩寵,一心只想跟他們撇清關系,是...
可他們卻不知,在繡房的三年,我與野狗爭食,身上全是被罰的針孔,寒冬臘月都要在外守夜,食不果腹。
“懿常在。”耳邊忽然傳來了一道清冷威嚴的聲音。
姐姐聞言,連忙擋住了我,跪下給皇上請安,“臣妾給皇上請安。”
“奴婢蘇憐,給皇上請安,愿皇上福壽永昌,國泰民安。”我晚了姐姐一步,規規矩矩的給皇上行禮,恰好能讓他看見我的臉。
姐姐一個眼刀看過來,“我與皇上有話要說,你下去吧。”
“蘇憐?”皇上俊眉微挑,語調微緩,“是之前私繡貴妃服制,被罰到這來那個?”
我垂下眼眸,語氣恭順,一顰一笑都是風情,“奴婢已潛心悔過,知曉天子圣威,此后再不敢犯。”
“這點小事也配提到皇上跟前嗎?還不下去。”姐姐上前來擋住了我,然后向皇上請罪:“臣妾妹妹粗鄙無知,冒犯圣上,懇請皇上降罪!”
皇帝看著我眼角掛著的兩滴淚水,以及微紅的眼圈,轉動著手上的玉扳指,“是哪個憐?”
“縱使君王憐念妾,歸來應減舊紅顏。”我抬頭看向看向皇帝,眼波留情。
姐姐看著我,雙手死死握著絲帕,一雙眼紅得幾欲滴血。
皇帝瞇了瞇眸,眼中的深意化作了一抹淡笑,“此詩映射王昭君,意思是即使君王憐惜自己,但遠嫁匈奴后歸來也應紅顏老去。”
他話到這停下,一步步朝我靠近,修長有力的手指抬起了我的下巴,“你是在說,縱使三年后還能再選秀,但你容顏也已不在,望朕憐惜?”
“皇上是天子,是奴婢心中的神,皇上說是便就是。”我被迫仰頭看他,那一雙眼如同秋水一般,讓皇上心神不寧。
當年,我曾寵冠整個后宮,怎會不知皇上喜歡什么。
皇帝收回了手,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此容貌,待在這里的確委屈了,到御前來吧!”
“是。”我跪下朝皇帝重重磕了一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