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yī)之女蔣嬌嬌,竟然被休?什么?才出方府就被王爺抱走了?原本有王爺撐腰萬事好辦,可這丫頭偏生是個倔脾氣,從王府私逃,還想給王爺一刀?瘋了,真是瘋了!王爺很生氣,后果很嚴重。“蔣嬌嬌,憑什么你對那家伙溫...
這李太醫(yī)如今死是宮里的太醫(yī)令,起初與蔣神醫(yī)二人不對付。
李太醫(yī)瞧不起蔣神醫(yī),不信一個民間的郎中醫(yī)術會超過自己。
直到李太醫(yī)醫(yī)不好太后的頭風被蔣神醫(yī)醫(yī)好了,李太醫(yī)才算心服口服。
李太醫(yī)開好藥方之后就離開了,季景硯卻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琉璃熬好藥后便端了上去,輕聲道:“多謝王爺收留我家姑娘。”
“要不您先回去休息,休息,奴婢來伺候姑娘就成。”
本以為季景硯會起身離開,不曾想他卻奪過藥碗,冷冷甩出二字,“我來。”
季景硯可是冷面小閻羅,他說‘我來’自然‘我來’,琉璃哪敢與他爭辯。
只能靜靜立于一旁,她揣摩不出季景硯為何對自家姑娘如此殷勤。
若說心儀蔣嬌嬌,那王爺早就相熟蔣嬌嬌,何不早些求娶。
若說不心儀蔣嬌嬌,何必親侍湯藥。
琉璃思想向后只想到一個結果,那便是季景硯大抵是因為蔣神醫(yī)死于軍中對蔣嬌嬌有愧,又見蔣嬌嬌被休,可憐蔣嬌嬌。
季景硯心是好心,可自小就無比金貴,何曾侍奉過別人。
喂藥看似簡單,可幾湯匙喂下去,沒喂進蔣嬌嬌的嘴里不說,全都留進了蔣嬌嬌的脖頸。
琉璃上前擦拭的同時,弱弱地試探道:“王爺,要不奴婢來。”
“你是在質(zhì)疑本王?”季景硯當然不會跟個小丫頭一般計較,也沒有要嚇她的意思。
那但微微上揚的細長眼尾,以及眸中的冰冷,仍舊十分駭人。
“奴婢不敢。”
琉璃說著忙低下頭,退至一旁。
她現(xiàn)在終于知道一向囂張跋扈的方家母女為何當中/出丑卻不自知,原來真的沒人能接住昭幽王的目光。
若不是得守著自家姑娘,琉璃恨不得現(xiàn)在就從王府逃離。
季景硯不是在跟琉璃賭氣,他其實是在跟自己賭氣。
領兵打仗無所不能,他就不信喂個藥會喂不進去,季景硯賭氣似的喝了一口。
“王爺,這是姑......”琉璃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季景硯警示的目光下閉了嘴。
接下來更是驚得琉璃閉不攏嘴,季景硯竟然將嘴覆在了蔣嬌嬌的唇瓣之上。
“王......”縱使今日性命不保,但是姑娘的清白還是要守。
琉璃剛喚出一字,只見季景硯便口對口的將藥送進了蔣嬌嬌的嘴里。
原來不是為了輕薄姑娘,而是要喂藥,但大可不必吧。
季景硯找到了喂藥的絕技,接下來就運用絕技一口一口將剩下的半碗藥用完。
琉璃敢怒不敢言,只能在一旁干著急,好在季景硯除了喂藥,并沒別的過分之舉。
待余下的藥都喂完,季景硯起身道,“本王去換件衣裳,你好生伺候。”
*
葉芷柔回道芷瀾齋后連摔了好幾個瓷瓶,沖著心腹翠竹大喊大叫道,“她蔣嬌嬌是個什么東西?”
“一個有夫之婦就這么堂而皇之的和王爺坐了一頂軟轎就回來了,她要做什么?”
翠竹忙安慰道,“主子,您多慮了,她一個嫁過人的女子實在做不了什么。”
“嫁過人又如何?她可是盛京第一美人。”葉芷柔有些長別人士氣而滅自己威風。
“可是,您可別忘了,咱們王妃不也是盛京第一美人,王爺不也還沒與其同房嘛!”
“您忘了太妃跟你說的,姿色只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手段。”翠竹說著,轉(zhuǎn)了下手腕。
“還是你這死丫頭會安慰人,你還別說,你這么一說,我立即覺得她不足為懼了。”
*
八月酷暑,季景硯外出一趟如今是一身熱汗。
回到晦明軒之后匆匆沐浴,無意間碰到了自己的隱秘,也不知為何他忽地想到了昨夜與蔣嬌嬌在一起的場景。
天可作證,季景硯昨夜絕不是要占蔣嬌嬌便宜。
季景硯不由得想起了昨晚發(fā)生的事。
昨日凱旋歸來已是傍晚,宮中不便設宴,于是季景硯便直接回了府。
可他三月未見蔣嬌嬌,思念的很,換下鎧甲,便想去方府看一眼。
誰知剛到方家巷口,就見方仲明領回了左英。
左英是太后身邊的大太監(jiān),深得太后信任,又能在皇上面前說得上話。
而且傳言左英雖是無根之人,但玩的可花的很。
季景硯暗暗覺得不好,便悄悄潛進了方府。
果然聽左英對方仲明說道:“你當真舍得?”
“那有什么舍不得的,權當孝敬公公,您有機會一定在陛下面前為我多多美言幾句。”
左英笑得合不攏嘴,“放心吧,她可是盛京第一美人,咱家今晚一定好好疼她。”
說著方仲明就將左英領進了蔣嬌嬌得臥房,然后出了方府。
然后季景硯也進了蔣嬌嬌得房間,一掌披暈了左英。
再去看蔣嬌嬌時,蔣嬌嬌已然面色通紅,中了迷迭散。
他若不幫她解,她就得死,所以才有了昨晚之事。
撲通一聲,季景硯從浴桶中鉆出,強行克制下,終于滅了體內(nèi)的火。
出浴后,他換上一身素色常服,返回了臨淵閣。
此時蔣嬌嬌已經(jīng)醒來,雙目無神地盯著床帳頂部,一動不動。
季景硯瞥了琉璃一眼,琉璃忙低下了頭。
“你醒了?”季景硯問。
“嗯。王爺不必帶我回府,我有去處。”蔣嬌嬌婉拒。
看來琉璃沒把剛才喂藥之事對嬌嬌提及,不然嬌嬌不會這個態(tài)度。
于是季景硯試著強硬了下語氣,“有去處也不行,本王不放心。你是蔣神醫(yī)唯一的血脈,本王務必保你周全。”
話雖如此,但更重要的是季景硯想留其在身邊,那樣就可以守護。
蔣嬌嬌知道他一向強硬,難纏,于是便閉了嘴。
季景硯瞥了眼沙漏,見已近晌午,便吩咐本在臨淵侍奉的雙喜。“去準備些飯菜。”
“我不餓。”
“不餓也得吃,誰人都有死得一日,難道讓蔣神醫(yī)泉下也不得安生?”
季景硯話音剛落,就有一個甜美的女音傳了進來,“王爺說的對,憂思可以,可莫因過度,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