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是個清心寡欲的神女。我追了她五年,她說自己無法接受親密接觸,也不喜歡孩子,讓我想清楚。我想得很清楚,我只要她。所以哪怕結婚兩年我們都沒睡...
段霏怡走了,我卻被她攪得毫無睡意。
回頭看著這個獨自睡了兩年的臥室,我換掉睡衣,開始收拾用不上的東西。
去英國要帶走的東西并不多,事實上這屋子屬于我的東西也不多。
我就像是借住在這里,期限一到,就該離開了。
也好,我希望離開能夠干干凈凈的,沒有東西再能讓我和段霏怡糾纏。
我將沒用的東西打包丟出去。
回來后,就看見了蔣沐豪發的朋友圈。
【和孩子生物學上的媽媽帶娃中,沒想到我升級成了超級奶爸~】
他發了一張和段霏怡的合照,以及兩人中間那粉***嫩的孩子。
段霏怡竟然也學會了撒謊。
只是她騙我有什么意義呢?我不在乎她的謊言,她的佛可不會原諒她。
我放下手機,轉身去了段霏怡的靜室。
我送給她的那串佛珠,掛在木架上沒有動過。
我拿了下來,然后聯系了一個朋友:“我之前定做的那串佛珠你還記得吧?幫我賣了。”
“嗯,沒開玩笑。”
等我離開,蔣沐豪大概會帶著孩子住進來。
他和段霏怡,都不配碰我的東西。
這天之后,一連好幾天段霏怡都沒回來。
我猜是蔣沐豪借著孩子想方設法留住了她,要是以前,我一定會連著給她打電話,問清楚她到底在哪兒,做什么,什么時候回來。
但這次我連條短信都沒發,一個人去挑了行李箱,去辦了簽證,還去看了電影和音樂會。
看完音樂會的這天,消失了幾天的段霏怡才終于出現。
破天荒的,她竟給我帶了一塊蛋糕。
“你喜歡吃這家甜品吧?”她說著,提起了手里的戚風蛋糕。
我淡淡看了一眼,沒回答。
段霏怡卻又罕見地向我解釋了這兩天的去向:“我去佛寺呆了兩天,今天清修結束。”
我點點頭,表示聽見了。
段霏怡皺起眉,似乎對我的反應很不滿意。
但很明顯她挑不出什么毛病,就把蛋糕拿出來放在桌子上:“那你吃著,我去洗澡了。”
我想了想,段霏怡從來沒主動送過我什么。
從前總期盼著,但一直盼不到,失望越攢越多,也就不期待了。
況且……愛吃甜品的是蔣沐豪。
我拿起蛋糕扔到垃圾桶里,抬步回了自己的房間。
洗完澡后我才想起來自己沒吃晚飯,看了眼時間,不愿再和段霏怡有什么交談,我就放棄了下樓去做點吃的的想法。
結果到凌晨,胃猛烈地絞痛起來。
不一會兒我就疼得額頭是汗。
我強行爬起來給趙志燁打了電話,很快他就趕到。
他扶我出去的時候,我才發現段霏怡臥室門大開著,人早已不見了蹤影。
志燁問了句:“大半夜的她去哪兒了?”
我渾身無力,虛弱地搖了搖頭,并不在意。
到了醫院,醫生給我打了點滴。
志燁坐在我身邊,這才有空斥責我:“你怎么回事?你明知道自己有胃病,竟然還不吃晚飯!”
我喝了牛奶恢復了些力氣,正要安撫他。
忽然身后傳來熟悉的聲音。
“霏怡姐,大半夜喊你出來真是抱歉,但孩子發燒了,我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女人柔和的安慰隨之響起:“沒關系,我說了你有事就打給我。”
我怔了怔,轉頭看去。
只見段霏怡小心翼翼抱著孩子站在蔣沐豪身邊,任誰看了,都會覺得他們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下一秒,段霏怡像是感知到了我的視線,抬頭朝我看來。
四目相對的這刻,我朝她淡淡笑了下:“段霏怡,蔣沐豪為你帶孩子帶得這么辛苦,你還不給人家一個名分嗎?”
“我要是你,我就立刻離婚。既不耽誤我,也能照顧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