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101次央求沈夢溪和我領結婚證時,她又一次次拒絕了我。她說江敘白只要一天沒結婚,她就不能嫁給我,她不能違背當初的承諾。還是同樣的理由和借口,只不過我有些膩了。我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忍不住地發(fā)問:“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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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空落落的家,將我為沈夢溪提前準備的驚喜全部拆除了。
現(xiàn)在仔細回想。
這么多年為了她做了這么多,凈感動自己了。
破爛攢再久也變不成寶。
還是扔在垃圾桶比較合適。
這時沈夢溪給我發(fā)來消息:
“下雨了,你有沒有淋著?”
我知道這是她在向我低頭。
在一起八年,她早就學會了怎么拿捏我。
打一個巴掌,賞一個甜棗的戲碼屢試不爽。
只是這一次,我倦了。
沒有回她。
過了一會,見我不說話,新消息又發(fā)了過來。
“晚上朋友聚會,我?guī)阋黄疬^去吧!正好給你慶祝生日。”
“今天的事情你別多想,我說話有些重......”
看來,她這是因為今天的事情而補償我。
沈夢溪總是能迅速察覺我們之間的問題所在,然后快速補救。
一般不會超過12小時。
以往我每次想和她講道理爭論清楚,她都會熟練地搬出這樣的流程。
像是對待她的工作一樣。
流程走完,不管我生不生氣,同不同意,她都會默認問題已經(jīng)解決。
如果我不依不饒,她就認為我無理取鬧。
將我晾上一個星期,不再理我。
看我的眼神像是質(zhì)問我:“我都已經(jīng)低頭了,你又在無理取鬧什么?”
她工作一項處理得干凈利索,但是處理感情卻一塌糊涂。
她就沒有想過感情和工作不能混為一談。
感情不是工作。
工作可以講究效率,但感情不是。
更何況沈夢溪那些朋友一向都討厭我。
每回聚會都要灌我酒。
我曾勸過沈夢溪參加聚會少喝些酒,這些話不知道怎么傳到她們耳朵里。
從那以后她們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尤其是江敘白從國外回來后,她們都覺得陪在沈夢溪身邊的應該是江敘白,而不是我,在她們眼中,我就是后來居上的小三。
每每看我眼中都帶諷刺意味。
我向江敘白抱怨過,她卻覺得我小題大做。
她那些朋友就是愛鬧騰,沒什么壞心眼。
還讓我反思自己的問題,為什么江敘白能和她們打成一片。
而我就不行。
從那以后,我再也沒有參加她們的聚會。
反正這個圈子我做再多努力也融不進去,索性還是別去找不痛快好了。
我一口回絕了她,稱自己身體不舒服,讓她玩開心點。
微信的對話框中,那行“對方正在輸入......”一直浮現(xiàn)。
過了好久,沈夢溪才回“我會早點回去的,等我回去和你一起過生日。”
你看,不論是江敘白還是她那些朋友,都比我重要。
我永遠都不是他的首選。
我將冰箱里的生日蛋糕和準備的紅酒拿了出來。
慶祝自己30歲生日快樂。
給自己許了一個愿。
希望往后余生沒有沈夢溪的日子皆歡喜。
一瓶紅酒被我喝得干干凈凈。
***再次響起。
不是沈夢溪而是我的兄弟陸時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