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代,我憑著遺體整容師一職成為了鎮上第一個萬元戶,可街坊鄰居因為職業緣故對我惡語相向、避之不及。我用賺來的錢供考上大學的知青丈夫念書。學成歸來后他卻說:「我們沒有共同語言了。」后來他為了前途選擇和...
我在腦海里搜索著這個人的名字,好半晌才反應過來,這是我童年時期的鄰居兼玩伴。
小時候我們經常結伴一起玩耍。
后來因為他父母工作原因,全家搬到了上海,他走的那天我還哭了,可是卻再也沒見過他了。
「一別二十幾年,你的變化可這么大啊!我都沒有認出來!」
「你也是啊,小時候那么愛哭,沒想到現在能勝任這份工作。」
「人都是會變的嘛,對了,剛剛不太好意思啊,我也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我撓了撓頭不好意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