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說白雪這么能跑,它的腿肉吃起來一定特別緊實吧?”妹妹葉欣悅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茫然抬頭,才發現全家人都在熱烈討論著菜譜。討論的對象,是陪我征戰賽場五年、剛剛和我贏得職業生涯最后一枚金牌的賽...
白雪倒在血泊中,身上布滿傷口,眼睛仍然大睜著,眼角還掛著未干的淚痕。
我腳下一軟,跌坐在地上:“為什么......”
“就算是讓它死,為什么不能給它一個體面的死法?為什么要這樣折磨它?!”我幾欲泣血,全身都在發抖。
“它那天那么兇,把我摔得那么疼。”葉欣悅輕飄飄地說,“我只是想打幾下,讓它也嘗嘗疼的滋味,誰知道它這么不經折騰,死得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