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現(xiàn)場,送戒指的弟弟忽然跪了下來,下身不斷流血,死命磕頭。“安然哥哥,我再也不會和你搶如煙嫂嫂!你已經(jīng)毀了我男人的象征,不要再把我送給富豪玩弄??!”柳如煙震怒,一氣之下當(dāng)場退婚,把我送到“清館”,好...
我因為慣性摔在地上,看到掉裂的繩子,發(fā)了狠地磕頭,頭破血流也不敢有絲毫停滯。
因為以前我就被客人吊起來過,因為那時體重超了,繩子沒一會兒就斷了。
客人覺得掃興,先是把我的頭發(fā)剃光,又嫌我體重超標(biāo),讓人不給我吃飯。
原本被關(guān)在小黑屋,我已經(jīng)夠崩潰了,又不知道哪個行為惹了誰的不快,那人就把我拖到后廚的下水道。
一開始還有剩飯剩菜會倒下來,時間久了,只剩下加著洗潔精的洗鍋水。
直到現(xiàn)在,胃里的疼痛還沒得到絲毫減緩。
頭上久久沒有傳來聲音。
柳如煙突然蹲下來,緊緊拉著我的衣領(lǐng):“江安然你是不是有病???!為什么對我求饒那么利索,對你弟弟那么冷漠?晝眠到底做錯了什么?!”
我卻像是沒聽見,崩潰又無助地保持磕頭的動作。
柳如煙扇了我一巴掌,我才停下動作。
她猛地一頓,懷疑地試探了一下我的臉,哪怕被打了也還是冰得不似常人,不像是演出來的。
“江安然......安然,你怎么了?”
她開始發(fā)慌,舉足無措。
與此同時,江晝眠跟了過來,看到我的慘狀,心碎地捂著嘴。
“姐姐,我大學(xué)是醫(yī)學(xué)專業(yè),我來看看!”
柳如煙正要打救護車的動作一頓,猶豫了一下。
江晝眠卻直接湊了上來,解開我脖子上的項圈,看似在試探我的脈搏,眼底卻是惡意盡顯。
“哎呀哥哥?你的脖子上怎么那么多草莓?。俊?/p>
“你、你不會做出背叛姐姐的事情了吧?可你明明對全世界的人發(fā)過誓只愛姐姐的......”
柳如煙愣住了,臉上出現(xiàn)我從未見過的怒意。
我嚇得往后蜷縮,可后面有柱子。
柳如煙猛然抓住動彈不得的我,反復(fù)確認(rèn)我脖子上的吻痕,雙目越來越血紅。
“你遲遲不肯對我低頭,是在等她對嗎?”
“江安然!告訴我!那個女人是誰?”
“我允許過你可以找別人?你跟她接吻了嗎?上床了?憑什么這樣?我都為你守身如玉,你憑什么?!”
我承受不住地往后縮,又要磕頭,額頭卻砸到一個小石頭,兩眼一黑,當(dāng)場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