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苗疆圣女,為了救陳嶼舟,我選擇放下這里的一切,孤身一人跟他回了家。在一起七年,我為他生了一雙兒女,用自己的心頭血來幫他們延長壽命。直到他帶著上司的女兒夏郁郁回了家,讓我們的孩子叫她媽媽。我精心撫養...
我是苗疆圣女,為了救陳嶼舟,我選擇放下這里的一切,孤身一人跟他回了家。
在一起七年,我為他生了一雙兒女,用自己的心頭血來幫他們延長壽命。
直到他帶著上司的女兒夏郁郁回了家,讓我們的孩子叫她媽媽。
我精心撫養的兒女也罵我無用,嫌棄我身上有藥酸味,沒夏阿姨身上香,沒她有錢。
而陳嶼舟為了逼迫我離婚,居然在月圓之夜我最脆弱的時候,倒了我壓制蠱蟲的藥,害我被蠱蟲反噬,血管爆裂而亡!
再睜眼,我回到了撞見陳嶼舟摟著夏郁郁給她買奢侈品那天。
這一次我搖了搖身上的小鈴鐺,告訴族人,我同意回去繼承圣女之位。
沒過幾天,陳嶼舟就臉色蒼白地找上門來。
我看著他的慘狀,冷笑道:“解藥我有,可我不會給你!”
......
睜開眼時,眼前的鮮紅一片已經消失。
血肉和骨骼被蠱蟲啃噬殆盡的恐懼和疼痛也不見了。
而現在在我面前的,是我愛了快七年的丈夫。
我為了他拋下一切,全身心的付出,可他現在卻覺得我厭煩,將自己的身心都給了另外一個女人!
他為夏郁郁買了一個鑲滿鉆的手鐲,然后幸福的抱著她親吻。
可當初他向我求婚的時候,用的都是飲料瓶口的塑料圈。
他說等以后賺錢了,一定給我補個大鉆戒。
后來家里越來越有錢,他卻再也沒有提過重新為我買過任何禮物。
原來在意和不在意,愛與不愛都這么明顯。
我摸了摸發涼的臉,握住了掛在胸口的小鈴鐺。
我將它搖響三次,等它自己同樣重新晃動三次之后,才開口說:“晉叔,我記得下次族外大霧散去是在半月后,到時你來接我回去吧。”
他渾濁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我是他看著長大的,聽著他的聲音,總讓我感覺到安心。
心里滿腹委屈,忍不住就和他多說了幾句,回家的時間就比平時晚了十幾分鐘。
可剛打開門,女兒陳念雪就憤怒地將娃娃丟在我身上:“你跑哪里去了!知不知道我都快要餓死了!”
兒子陳思年從游戲中抬起頭:“你怎么這么沒用!一點也比不上夏阿姨,她家里可有三個保姆,她就算再忙也不會讓我們餓肚子!”
女兒嫌棄地看向我:“算了吧,她一個大人連工作都沒有,還得靠著爸爸養著,怎么有錢給我們找保姆。”
“每天那么閑,還花著爸爸的錢,也不知道抽時間打扮自己,每天弄得身上一股酸臭味,難聞死了,一點都不如夏阿姨精致漂亮!”
我撿起地上的娃娃,拍干凈放到女兒身邊。
她卻煩躁地一起腳踹開:“你摸過的東西臭死了!我不要!”
我連忙解釋:“我洗過手了,可這是我送你的生日禮物,你之前說最喜歡的。”
女兒不耐煩地大叫出聲:“我說不要了就是不要了!夏阿姨會給我買更貴更漂亮的!我才不要這么窮酸的玩具!”
我心里堵著一口氣,看著這個我從小捧在掌心里長大的女兒,無奈搖搖頭,卻又忍不住問:“如果我消失了,你會想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