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他和同父異母的弟弟岑揚馳同時出車禍,夏知許第一時間趕到救了他,而弟弟岑揚馳卻因為沒有得到及時救治,成了植物人。夏知許因此后悔一輩子。也照...
岑奕鐸一直知道父親偏心弟弟,可沒想到這么偏心。
“爸,你說什么?”他又問了一句。
岑父嘆了一口氣。
“你弟弟的遺書里寫,是因為你公司的員工說他和自己的嫂子關系不正常,一時想不開,所以就……”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揚馳喜歡知許,知許對揚馳也很好,我就這一個兒子,他還這么年輕,你也不想看爸白發人送黑發人吧。”
“就一個兒子。”
“那我呢?”岑奕鐸心里一痛,眼尾微微泛紅。
原來父親再婚了,他連他兒子都算不上了。
岑父一噎,意識到了什么,忙解釋。
“爸不是這個意思,表達有誤,爸想說是我和你阿姨就這么一個兒子,你們都是我的孩子,只是你弟弟還小,你能不能讓讓他?”
她話音剛落,病房里傳出繼母的聲音。
“揚馳醒了!”
岑父聞言,毫不猶豫轉身走進病房。
岑奕鐸也走了進去。
進門后,就看到夏知許握著岑揚馳的手,眉宇間滿是憔悴。
“揚馳,你怎么這么傻,怎么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岑揚馳剛想開口,只是在看到岑奕鐸后,又瑟縮著把手從夏知許手里抽出。
“嫂子,你以后不要關心我了,我不想再被別人說閑話,說我不要臉,覬覦自己的嫂子。”
岑父和繼母趕忙上前安慰。
夏知許垂下眼眸,輕輕摩挲了一下岑揚馳的手背,才將手收回。
她起身拉著岑奕鐸走出病房。
兩人來到醫院后花園,夏知許溫柔的嗓音帶著一絲難掩的疲憊。
“老公,上次車禍后,岑揚馳頭部受到重創,留下了很嚴重的后遺癥,經常患得患失,現在又患上了抑郁癥,情況很不好,不能受刺激。”
“我想好好陪著他,讓他好好活下去。所以我想留下來照顧他,陪他度過這段時間,可以嗎?”
岑奕鐸就那么看著她。
“你確定嗎?我給你一次機會,要么和他劃清界限,和我走,要么,你留在這照顧他,我走,你選吧。”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夏知許沉默不語。
岑奕鐸還有什么不明白,他轉身毅然決然離開。
夏知許站在原地看著岑奕鐸的背影,心里隱隱有些不適,但還是沒有追出去。
……
岑奕鐸離開醫院,回到公司,找來自己的專屬律師。
“陸律師,我要申請單方面離婚。”
陸律師了解情況后,點頭應下。
“岑總,單方離婚需要對方簽一下協議,協議簽好后,剩下的交給我,我會安排人盡快幫您辦理離婚。”
“好,沒問題。”
第二天。
岑奕鐸拿著協議來到醫院。
他剛走進岑揚馳的VIP病房,就看到夏知許緊緊摟著岑揚馳從洗手間出來,親密程度,好像做了夫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