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去世后,我妹尋死覓活。為了讓妹妹懷孕有所寄托,我媽把加了料的牛奶遞給我,讓我給老公下藥。“都是一家人,你把你老公讓給你妹幾次怎么了,她只是想要個孩子而已!”我剛要拒絕,就被路過的老公攬住。“媽,我...
趙安宇沒想到我沒睡,他表情心虛得嚇人。
“我就是去外面喝了點水又上了個廁所,老婆…你怎么醒了?”
我指了指被翻得一團亂的藥箱。
“頭疼”
趙安宇當即心疼道。
“怎么又頭疼,藥吃了嗎?要不要我叫家庭醫生?”
我看著眼前這個關心我的男人,腦海卻忍不住將他與妹妹顛鸞倒鳳的那個男人重合。
“我吃過藥了。”
趙安宇松了一口氣,爬上床抱住我。
以往,我只要頭疼他都會抱著我睡覺的。
我那時候頗覺甜蜜,現在只剩下惡心。
我推開他,指著他脖子上的草莓。
“這個是什么?”
趙安宇一愣。
“可能是蟲子咬的吧”
這一晚,趙安宇沒睡著,我也沒睡著。
第二天,天上下起潑瓢大雨,我卻因為工作上的急事沒有辦法接寧寧放學。
我只好告知趙安宇,要他一定記得接女兒。
他答應得信誓旦旦,可我卻在加班時接到了來自警局的電話。
“你是趙寧寧的家長吧,有人把孩子送來我們這了,你快來接吧!”
我趕到警局,看到的是渾身濕透的、哭到脫力的女兒。
我沖上去抱住女兒,一旁的同學家長指著我批評。
“你們家長怎么回事啊,要不是我們發現你女兒就要被車撞了!”
我這才發現,寧寧身上還擦破了幾個口子。
我心疼得不得了,謝過同學家長和警察后就帶著寧寧趕往醫院。
隨后,趙安宇也帶著許然出現在醫院。
許然看見狼狽的我和安安,投來了挑釁的眼神。
她還將領口拉低,露出性感的睡衣和曖昧的吻痕。
卻又在趙安宇轉過頭故作慈愛地想看安安的傷口。
我生怕她會傷害安安,連忙推開她。
許然順勢倒在地上,
看見許然摔倒,趙安宇見她扶起來,當即對我兇道。
“許諾!你干嘛?小姨子也是關心寧寧!”
寧寧被嚇得大哭。
“爸爸兇!爸爸壞,我不要爸爸和小姨!”
許然立馬裝作白蓮花,哭哭啼啼道。
“姐夫,我沒想到寧寧和姐姐這么討厭我,我還是走吧”
我以為趙安宇至少還是在乎女兒的,沒想到,趙安宇攥住女兒受傷的手臂。
“寧寧,你怎么能這樣說話!給小姨道歉!”
女兒疼得滋哇亂叫,我徹底對趙安宇失望,沖上去給了他一巴掌,然后把兩人趕出病房。
凌晨,回到家里,趙安宇才來給我和女兒道歉。
女兒氣鼓鼓地問。
“爸爸你今天怎么沒來接我?”
趙安宇已經變得撒謊不心虛了。
“爸爸今天工作忙忘了,爸爸過兩天給你買你最愛的芭比娃娃當生日禮物好不好?”
女兒愛爸爸,信了。
我當然不信。
于是趁趙安宇去洗澡的時候翻看了他的手機。
我自以為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翻到記錄時,還是被兩人的下限震撼。
“姐夫,今天是我的排卵期,記得過來哦”
“是嗎,那記得洗干凈等我[色][色][色]”
記錄時間正好對上女兒放學的時間…
我手都是抖的。
如果說我之前對趙安宇只是失望,現在只有惡心。
我忍住想吐的沖動,將記錄截取保存。
內心也在思考要不要直接攤牌。
但下個月,是女兒重要的鋼琴考級答案。
鋼琴是她的夢想,我不能在這時候影響她。
我把枕頭扔到剛洗完澡的趙安宇身上。
“我們分房睡。”
趙安宇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分房睡意味著他和許然偷情自由,所以他只是假意哄了我一下,就“失望”的去書房了。
他還不知道枕頭里被我裝上了攝像頭和錄音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