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瑄是最尖頂的催眠大師,和她戀愛的第三年,她洗去了我九次記憶。每次都是我撞見她和她男助理親密。從大尺度照片、高頻度聊天到和他開房、徹夜不歸。她連解釋都懶得給我,直接催眠消去我記憶。婚禮前天,她參加單身...
她不知道我體質特殊,一旦使用催眠疊加到第十次。
我忘掉的不僅僅是不好的記憶,還有她這個人。
徐瑄衣衫散開,鎖骨上大片的紅痕清晰可見。
她輕蔑地睥睨我一眼,似乎根本沒將我這個未婚夫放在眼中。
郭翎嗤笑一聲,囂張地放話,
“回起哥,你不會是以為要和阿瑄姐結婚了就能管著她了,讓她聽你的話跟你走吧?”
我紅著眼注視著徐瑄,想要聽她給我一個解釋。
而她眼神疏離淡漠,語氣更是涼薄到了至極。
“別在這兒掃我興致了,趕緊滾回去。”
明明她為了郭翎趕我走這樣的場景是第一次出現,可我卻感到莫名的熟悉感。
就好像已經經歷過無數遍這種情景,心臟被折磨到了麻木的狀態,已經麻痹了痛苦。
派對的其他人譏笑著說,
“沈回起,單身夜了還不允許阿瑄放松一下嗎?你這個未婚夫怎么這么小氣!”
“你再這樣下去,阿瑄可是會不要你的哦,到時候看你怎么哭著求她嫁給你。”
一聲聲譏諷落入我的耳中,我強忍著心中酸澀對徐瑄說,
“跟我回去,然后明天一起去準備婚禮,還是留在這里我們分手,你自己選!”
記憶里,昨天她才給我挑選了一件最昂貴的西裝。
拉著我說,結婚之后她就會全心全意地愛我。
短短一天的時間,她怎么就變了個樣呢?
徐瑄臉上染上了不悅,擰眉道,
“我已經答應嫁給你了,你還想怎樣!?你別在這兒無理取鬧!”
她的語氣好像是嫁給我是委曲求全,是對我莫大的施舍。
舌尖一片苦澀,我艱澀地說,
“徐瑄,后天我們就結婚了,你卻和別的男人徹夜不歸,你認為我這是無理取鬧?!”
她連解釋都懶得給我,隨口諷刺,
“還沒結婚就妄想管著我,不是無理取鬧是什么?”
我后退了兩步,苦笑著點頭,
“好……那我成全你。”
我轉身要走,郭翎追了上來,攔住我戲謔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