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哥哥為陪白月光滑雪,把我和父親扔在公路,上司趁機報復。父親為救我重傷,我也被哥哥誤會殺害白月光,最終慘遭哥哥毒手。重生后,哥哥依舊不管我們。我向孟懷遠求救,卻被他誤會。醒來后,哥哥和白芳芳還誣陷...
前世,哥哥為了和白月光滑雪,便將我和父親扔在從機場回家的公路上。
不料,哥哥的仇家,趁此機會,要將我和父親撞死。
父親奮力護著我,自己卻被撞得口吐鮮血、昏迷不醒。
我將此事打電話告訴哥哥。
哥哥快速趕來后,手機卻接到了滑雪場打來的電話。
白月光滑雪時跌入山崖,下落不明,只留下一部手機。
而手機錄音指向是我故意將仇家引到滑雪場,將白月光推下山崖。
哥哥面無表情地砸壞了手機,安慰我沒事。
因此事,哥哥被迫辭職,我的事業開始蒸蒸日上。
可就在慶祝我升職的那天,我被哥哥堵在衛生間一刀捅穿了肚子。
他面色冰冷道:“都是你害死我最愛的人,當初死得那個人怎么不是你!”
我流血過多而死。
再睜眼,耳邊響起刺耳的轟鳴聲。
1.
停在不遠處汽車響起的轟鳴聲好似隨時會沖過來,我還未從重生的震驚中反應過來時,就再次面臨與前世同樣危機的遭遇。
我緊緊拽住被這轟鳴聲惹惱想要跑過去理論的父親,拉著父親的胳膊快速翻過公路一側的鐵柵欄,躲到一片黑暗的茂密樹林中。
在樹枝的遮掩下,心臟提到嗓子眼的我從地上撿起兩根手腕粗的枯枝,將其中一根塞到父親手中。
父親看著我緊張害怕的模樣,不解道:“閨女,你帶我躲到這里做什么?咱們應該去找那個討人嫌的司機理論。”
“等你哥哥一會回來,咱一家三口還怕他不成。”
我無奈看著不明所以的父親,他還不知道哥哥為了陪白月光滑雪,根本不會回來接我們的。
我嘆息一聲;“爸,哥臨走前說十分鐘之后會回來接我們是騙人的,他與喜歡的人約好一起去滑雪,根本不會回來。”
我緊握手中的枯枝,警惕地觀察四周,生怕那個失去理智的家伙會突然沖出來。
父親怔愣地站在原地,他不敢相信向來被自己偏愛的兒子,竟然會把自己扔到人跡罕至的夜晚公路上。
“趁你哥還沒離開太久,趕快聯系他!”
我沒有出聲,而是將后背靠在樹干上,雙眼警惕地環視周圍。
僵硬地挪動一只手掏出兜里的手機撥打公路交警電話。
在公路上,交警比警察來得更快。
至于哥哥…上一世他雖接到父親被撞的電話,卻為了與白月光在一起遲遲不歸,以至父親錯過搶救時間、無辜離開人世。
果然不出所料,給哥哥打去的電話遲遲不接通。
提心吊膽的我看著周圍偏僻復雜的環境,整顆心陷入無限的緊張中。
前幾天,一條新修的通往機場的公路正式通車。
寬敞的路面和嶄新先進的道路設置,讓所有往返與機場的人幾乎都選擇新道路。
而這條舊路基本上看不到一輛車。
如果在公路交警趕來之前,那個瘋子忽然發難,卻沒有旁人幫助,那我和父親會落得怎樣一個下場!
我驚恐地看向周圍,握著枯枝的雙手出了大量的虛汗。
忽然,爸爸揣進兜里的手機突然震動。
“兒子快回來接我們,我和你妹妹遇到壞人了!”父親壓低的聲音透漏著害怕。
可電話那邊的哥哥完全不相信父親的話。
“爸,你能不能別編瞎話騙我了,我正跟你未來兒媳婦約會呢,別打擾我們。”
“兒子,我真沒騙你!那個人恐怕要殺了我們!”父親著急地回復道。
可哥哥不耐煩地道:“爸,我知道你不同意我和白芳芳在一起,可我這輩子只愛她一人,就算那你告訴我要上吊,我也不會回去的。”
“麻煩你再轉告蕭婉,少使用手段傷害我身邊的人。如果被我發現,就算是我妹妹,也不輕饒了她!”說完,哥哥無情地掛斷了電話。
聽到電話里傳來的聲音,我整個人陷入絕望中。
我苦笑道:“原來哥哥也重生…”
可前世他明明知道我和父親悲慘的下場,為什么還再次將我和父親扔下?
難道我的死亡還不夠抵消他心中因白芳芳死亡而產生的仇恨嗎?
容不得我多想,側前方的樹林中響起地上枯枝被踩斷的聲音。
忽然一個強壯高大的聲音快速出現在我和父親面前。
我和父親揮起枯枝向他攻擊,卻被他兩只大手用力搶走扔在地上。
那家伙被月光照射的影子如同無形的桎梏落在我和父親身上,他嘴里響起玩味的笑聲:“終于找到你們了。”
我緊張地咽下口水,偷摸地拉著父親的手腕,快速逃跑。
可還沒跑出去多遠,從身后扔來的石頭重重砸在我后背,瞬間摔倒在地。
當我艱難地地上爬起來時,那家伙馬上就走到面前。
“跑?我看你們能跑到哪里!”
他把鐵棍夾在胳膊下,一把匕首出現在他手中。
他用變態的目光打量我和父親周身,陰狠道:“動物的皮毛在冬天保暖性強,不知道人皮會怎樣?”
“要不我扒下你們的皮試試?”
聽到這恐怖的話,父親立刻把我擋在身后。
“滾,不然我對你不客氣!”父親壯著膽子,恐嚇對方。
我看著面前父親顫抖的身子,強壓心中的恐懼對父親小聲道。
“爸,你一會沿著公路朝東快跑!”
“我記得哥哥朋友在這附近公路收費站工作,你去找他求助!”
看著那人逼近,我將父親推開大喊:“快跑!”
前世父親被撞擊毆打變形的身軀出現在我腦海,這一世我絕不會讓父親再次受到同樣的傷害!
可父親并沒有離開,他用足力氣朝那家伙撲過去。
“婉婉,我在這里攔住他!你快走!”
“爸爸,不會讓他傷害你!”
“爸!不要!”我撕心裂肺地大喊。
無力地看著那人從父親的禁錮中掙脫開,一拳接著一拳打在父親的身上。
年老的父親身體經受不住,一口鮮血瞬間從嘴里噴出。
父親痛苦地倒在地上,卻仍費力抱著那人朝我走來的雙腳,急切喊道:“爸爸沒事,婉婉快跑!”
2.
我看到父親嘴角的鮮血難受得喘不上氣,可眼前的危險讓我不得不快速離開。
早一步找到幫手,父親就能早些獲救。
我緊咬下唇,使勁擦了一下眼角,快速朝反方跑去。
不遠處公路收費站的燈光十分明亮,宛如希望的光芒在向我招手。
可這不到幾百米的距離,好似永遠都到達不了。
我緊握拳頭拼命響起,終于跌倒在收費站門口。
我費力地抬頭趴在窗口處求救:“麻煩聯系一下孟站長,蕭婉有急事找他!”
接到收費員電話的孟懷遠很快出現,我看到他的身影立刻撲了過去:“求求你,救救我爸爸!他正在壞人毆打,快要堅持不住了!”
孟懷遠掙脫開我緊抱他雙腿的手,他緊皺著眉頭面無表情地看著我;“蕭婉,才幾天不見你倒是越來越敢開玩笑了。”
孟懷遠的聲音冷漠疏遠,隱約間還帶著幾分譏諷。
看這模樣,完全不相信我說得話。
見此,我胸膛內氣血翻涌,急切的情緒充斥全身。
“孟懷遠,我沒有開玩笑!我爸爸現在真的很危險!”
他用目光審視地將我從上到下掃視了一圈,不屑地嘲諷道:“蕭婉你可真會演戲啊,要不是你哥提前給我打電話,我看到你這副模樣,恐怕真的要被你騙過去。”
我著急地解釋道:“我沒有騙你!我和爸爸真的遇到了壞人,可是公路警察遲遲沒有出現!”
“爸爸為了讓我逃命,被那人已經重重打傷,再不去救爸爸就來不及了!”
前世,那個已經瘋魔的家伙用車將我和父親重復碾壓多次。
我雙腿斷裂,父親更是直接失去了生命。
重生一世,我絕不能讓保護我的父親再次痛苦離世!
我脫掉外套向孟懷遠展示背后的傷痕以及報警記錄,可孟懷遠依舊是衣服冷漠的模樣。
他嘴角露著譏諷地笑容:“蕭婉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你難道不知道報假警是犯法得嘛。”
“你找誰寫得劇本?這出戲可真難看!”
聽到孟懷遠的種種諷刺,我終于忍受不住了,撕心裂肺地大喊道:“孟懷遠,你是瘋了嘛!”
“我說得一切都是真的!求求你,救救我爸爸吧,再晚一切都來不及了!”
可我痛苦的大喊并沒有取得孟懷遠的信任。
他呲笑一聲,轉身就要離開。
我急忙抓住他的手道:“孟懷遠,求求你!我說得一切都是真的!”
“我爸爸被那壞人打得不停地吐血,他真的受很重的傷,真的會被打死!”
他轉頭看向痛苦的我,眼中的冷漠如同融化不了的冰山。
“蕭婉,你哥提前告訴我,不要相信你說得每一個字,隨便你怎么胡鬧。”
他眼中的冰冷刺痛我的心臟。
在白芳芳出現之前,作為鄰居與我和哥哥一同長大的孟懷遠,比親哥哥對我都好。
我們兩家因深厚的關系,更是直接將我和孟懷遠定下婚約。
從那時起,他對我更加無微不至。
可就在白芳芳出現之后,所有人的態度都變了。
孟懷遠對我的態度越來越冷漠,連哥哥也用冷淡的態度對待我。
他們兩個人如同瘋魔了般,用各種手段討白芳芳開心。
哥哥更是因為聽到街上有人與白芳芳叫同樣的名字,將那人當街暴揍一頓,更加那人同公司的親屬舉報***離職。
就是因為哥哥這般極端的做法,才導致我和爸爸如今遭遇如此禍事。
我絕望地跪在孟懷遠面前,不停地哭訴道:“孟懷遠,求你跟我走一趟吧!求求你,救救我爸爸吧!”
“無論你提出什么要求我都答應,哪怕是取消婚約都行!”
我祈求地不停給他磕頭,只期望他能改變心思。
我看到他臉上猶豫的表情,加重了磕頭的力道。
額頭流下的血液掉落在磕頭的地方,已經匯成了一小塊血灘。
我加重磕頭的力量,讓血灘里的血跡四濺,落在孟懷遠的褲腿上。
孟懷遠終于冷漠開口道:“好,那我跟你去看看。”
“但是…”孟懷遠用力掐住我的下巴道:“如同讓我發現這一切都是你的謊言,我絕不輕易放過你!”
我激動地抬頭,心中涌現希望:“只要你救出爸爸,無論做什么我都愿意!”
就當孟懷遠開車要帶我回去時,他放在兜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孟懷遠看了我一眼,將手機放到我面前。
“兄弟,就算蕭婉去找你也別信她的話!這一切都是她和爸爸演得戲。”
聽到這些話,我心底產生陣陣陰冷。
那個善良優秀的哥哥如今為了一個女人,竟然連親生父親遇到危險的事情都不相信!
我崩潰地沖手機大喊:“蕭淮,你真是被白芳芳迷住了心竅!我和爸爸的尸體擺在你面前,你才能相信我們說得話嘛!”
哥哥冰冷刺骨的聲音傳來:“這一切的事情不過是你想要獲得父母關注的手段而已。”
“我已經問過媽媽了,媽媽說爸爸馬上就要到家了。”
“你這個騙子,無論說什么話,我哦度不會相信!”
哥哥的指責讓我的心瞬間陷入冰谷。
媽媽五年前患有老年癡呆,早已記不住事了。
她的記憶停留在與父親相識那天,怎么可能記得現在的事情。
我剛想告訴哥哥這件事,沒想到他迅速掛斷了電話。
聽到我和哥哥對話的孟懷遠,臉色突變非常難看。
他一把將我從車上推下去,厭惡道:“蕭婉,你果然撒謊成性!”
下車的孟懷遠一巴掌重重甩在我的臉上,瞬間我的臉腫脹起來。
“這就是你欺騙我的代價!”
當他還想甩我一巴掌時,我掉在地上的手機突然響了。
“我倒要看看是你哪個幫兇打來的電話。”他嘲諷地按下免提鍵。
一陣警笛聲驟然從話筒里響起。
“你好,蕭女士,我們已經趕到你報警所說的位置。”
“你的父親被毆打陷入昏迷,我們現在馬上要將其送到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