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員大佬張沫(女)病死前,終于得到從沒見過的渣男親爹的消息——好消息:親爹死了。更好的消息:留了一家直播公司給她。/到手瞬間,張沫當(dāng)即夜店包場——要嘎也要花光了錢再嘎!會議室里,渣男親爹的老頭子助理...
張沫用指紋解開鎖屏,發(fā)現(xiàn)雖然沒有插電話卡,但是默認有信號和網(wǎng)絡(luò)。
手機里面暫時還沒有預(yù)安裝那些常用的軟件,只有最簡單的通話軟件以及默認瀏覽器,和一個陌生的APP叫“妖族管理系統(tǒng)”。
點開APP,只有兩個頁面切換,分別是“技能”和“圖鑒”。
默認的界面是“技能”,里面是一棵技能樹,從上到下地延展下去,現(xiàn)在所有的技能都是灰色的,名稱也都是用“???”來替代。
唯有最上面的根節(jié)點的一個技能顯示出一個“加載中”的狀態(tài),但是具體內(nèi)容還是無法知曉。
用網(wǎng)游的方式來解說,就是根據(jù)在線時長來解鎖技能。
可以,雖然玄幻,但是科學(xué)。
圖鑒里面則更加簡單粗暴,只有一個點亮的小頭像,里面是江伯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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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江綿
種族:人魚族
年齡:507
好感度: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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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好感度讓張沫有點意外,她看了一眼江伯:“你叫江綿?”
江綿點頭。
“你為什么這么幫我?”
江綿:“因為您是老大的女兒,他曾對我有恩。”
張沫:“萬一我是壞人呢?”
江綿睜著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清澈又愚蠢:“老大的女兒不可能是壞人。”
張沫:“。”
行吧,這波屬于腦殘粉的愛屋及烏。
張沫懶得理他,繼續(xù)研究app:“既然都這么科學(xué)了,那這上面的游覽器,就是可以上網(wǎng)了?”說著,她點開瀏覽器,登錄了自己的網(wǎng)盤地址,下載了一個軟件。
那是她自己開發(fā)的手機AI助理。
安裝完畢。
手機ai助理的聲音是萌萌的蘿莉音:“初次使用,請設(shè)置名稱。”
張沫:“天道是吧?很了不起是吧?那就叫‘小天同學(xué)’。”
小天同學(xué)用蘿莉音軟萌回應(yīng):“好的,主人。”
“......”江綿一整個瞳孔地震。
張沫:“小天同學(xué),搜索‘妖族管理系統(tǒng)APP’底層代碼中,和‘身體’、‘壽命’相關(guān)的內(nèi)容。”
小天同學(xué):“好的,主人。正在為您搜索......”
小天同學(xué):“搜索到‘長命百歲’、‘百毒不侵’、‘百病不侵’能三項相關(guān)技能,技能解鎖時間暫時無法破解。”
“知道了。”終于確定這里面能有自己想要的,張沫這才好整以暇地看向江綿,“只要你再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這活我就接了。”
江綿忙不迭地說:“可以可以。”
雖然對于汪衡的女兒江伯是百分百信任的,但是一開始總歸對于人族的能力有一定的質(zhì)疑,可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對張沫徹底服氣了:這領(lǐng)悟力!!!這掌控力!!!簡直超凡脫俗!!!
張沫:“說說看,現(xiàn)在公司賬上有多少現(xiàn)金?”
一聽這話,江綿立刻謹慎起來,戒備又害怕地回答:“好像還有三十幾萬......”他們公司現(xiàn)金流一直不多,或者說,一直都是越用越少。
張沫:“這么少?”
江綿猶疑不定地看著她:“您要......干什么?”
張沫打了個響指:“我來的路上預(yù)定了本市最貴的夜店包場,我這人,從不食言。”
江綿:“包場?”
張沫:“吃過席嗎?”
單純?nèi)缂埖慕d茫然搖頭。
張沫:“人族的規(guī)矩,家里死了人就要吃席。既然我已經(jīng)是公司老板了,那就先準備幾十萬給我買單。”
很顯然,江綿著實不太了解這“人族的規(guī)矩”,還以為她說的是真的,但是即使是這樣,依然顯得非常猶豫:“可是,老大以前說過,公司要保持一定的現(xiàn)金流......”
張沫很不喜歡他總是把汪衡掛在嘴邊:“江助理,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一朝天子一朝臣?”
江綿猶猶豫豫,在“聽老大的”還是“聽老大女兒”的兩者之間徘徊不定,顯然原本就不多的腦容量處理不來這么復(fù)雜的問題:“可是......我覺得這樣還是不太好......”
張沫耐心不多:“那你就私人出這個錢。”
江綿嚇一跳:“我哪有那么多錢?!”
張沫向他走去,長靴踩在地上,發(fā)出聲聲脆響,像個惡霸一樣一步步把柔弱可憐的江綿逼到了墻角。
“惡霸”張沫三分戲謔、三分涼薄、四分不是人地開口道:“我看你哭出來的那小珍珠挺好看,應(yīng)該能賣點錢。”
“嚶......”江綿真哭了,不過完全是嚇哭的。
張沫滿意地伸出手接過一顆,看看成色后“鼓勵”道:“沒吃飯嗎?給我哭大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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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破破爛爛的房門外面,有三個長相一模一樣的高個兒帥哥正在竊竊私語——
“話說,真的讓一個凡人給我們當(dāng)管理員啊?那敢情好,那不就等于再也管不住我們了!”
“汪衡那老渾蛋以前救過江綿的命,這女的是汪衡的女兒,江綿肯定會幫著這個女人的。”
“里面在干什么?怎么那江綿還哭起來了?”
“不是吧,江綿都五百多歲了,這么弱?”
“我才不信呢,肯定是你聽錯了,區(qū)區(qū)一個人族,能有什么本事?”
話音未落,木門猛然打開,三個人沒有防備,一下子紛紛跌進了會議室中。
“剛剛是誰說汪衡是老混蛋的?”張沫站在門口,抱著手幽幽地問道。
“是我說的,怎么了!”其中一個猛然蹦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挑釁地看著張沫,“我最煩他動不動就讓我們循規(guī)守矩、順應(yīng)天道,又無聊又古板,那還活個什么勁兒啊?”
聽到這話,張沫淡淡哦了一聲。
另外兩個也利馬跟著一起爬起來,兇神惡煞地附和道:“就是啊,說了就說了,你想怎么樣!”
現(xiàn)在站在張沫面前的,是三個長得一模一樣的185大帥哥,高大的鼻梁、深邃的眼眸、略帶陰郁風(fēng)的中長發(fā),這落雪的季節(jié),在沒有開空調(diào)的地方,他們?nèi)齻€只穿了單薄的黑色短袖,寬闊的肩膀和緊實的腰腹都清晰可見,每一塊肌肉都像是精心雕琢的工藝品,充滿了那種侵略性的美。
三個人往后捋的劉海處都有一縷非常有范兒的銀發(fā),唯一的區(qū)別就在于一個人中間,另外兩個則是分別在左右。
剛剛罵汪衡的,就是銀發(fā)在中間的那一位。
張沫對于長得好看的人,一向是很寬容,更何況是同樣討厭汪衡的人。
“沒什么。”她輕巧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贊賞,嘴角微微上揚,“覺得你很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