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未婚夫霍景深被京圈霍家找回家后,恢復了記憶。卻獨獨忘記了我。那日我為了給他送補身湯,出門匆忙,不小心被車撞了。我一瘸一拐來到霍家的時候,聽見管家問他:“少爺,安小姐又來了,身體狀況不太好。”“您明...
“你怎么來了?”
霍景深親自開的門,臉上滿是驚喜,“你什么時候來的?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我好安排人去接你。”
隨即他又一臉心疼,“怎么搞得這么狼狽,頭在碰傷了?讓我看看。”
說著他上前幾步,湊近看我額頭的傷口。
我能感覺他的氣息緊緊包圍我,可不同于往日的欣喜,此時我心中有些惡心。
我朝他輕輕笑了笑,舉起手中的保溫桶,“給你帶了份熱湯。”
說罷,我默默往后退了兩步,把保溫桶放在客廳茶幾上,同時沖坐在一旁含笑看向我們的霍母禮貌道:“看伯母似乎和景深還有話聊,我便不多打擾了。”
我微微欠身示意,轉身準備離開。
“等等。”
霍景深叫住我,拿起柜子里的酒精棉,為我擦拭了一下額頭的傷口后,溫聲道:“回家等我。”
他溫柔的模樣與從前一般無二。
可我的心境卻不復從前。
我垂著眼,輕輕應了一聲。
關門離開后,我等了一會兒才離開。
果然看見保姆罵罵咧咧將我剛剛的保溫筒拿了出來,“真是晦氣,沒事兒老送什么湯藥過來,送一次扔一次!”
那碗我費了好大勁才熬好的湯藥,被無情地扔進了垃圾桶中。
回到家,我洗了個熱水澡,之后躲在被子中,不想露頭。
迷迷糊糊睡夢中,我感覺有人捧著我的腿,為我上藥。
我微微睜開眼,見是霍景深,似乎是怕我疼,一邊上藥他還一邊輕輕吹著傷口。
我不由想起那年冬天我高燒不退,彼時下著大雪,救護車一時無法到達。
霍景深急紅了眼,一遍又一遍用酒精擦拭我的身體,進行物理降溫。
我看他通紅的雙眼,啞著嗓子心疼道:“我睡一覺就好了,叫什么救護車,那么貴......”
他卻抱著我,眼中的關切和著急似是要溢出來一般,“有再多錢沒有你又有什么意思?”
“安安,不管以后發生什么,也不管我們以后變成什么樣,這輩子,我非你不娶。”
這時,霍景深的***響起。
他出去接了個電話,很快拿上衣服出門離開。
第二天一早我醒來,看到手機上推送的新聞——
【京圈聯姻,霍氏總裁不日迎娶宋家千金】
我輕笑一聲,原來昨天匆匆離去,是去見未婚妻了啊。
怪不得這么匆忙。
然而笑著笑著,眼淚卻一同掉了下來。
就在昨天,我還想著霍景深只是失憶了,他忘了我們的過去,忘記了我們的誓言。
他剛剛回到霍家地位不穩,迫于家族的壓力,他不得不與宋氏千金周旋。
只要他想起了一切,我們還可以回到曾經。
然而,現在才發現,我不過是個笑話。
我點開新聞仔細看了看,新聞里面說,他們這個月月底結婚。
怪道他的朋友總說他好事將近。
原來大家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
我擦掉了眼旁的淚水,翻開手機托朋友幫我找到沈氏的負責人聯系方式。
我沒有辦法認可自己之前的助紂為虐,也盡可能希望能彌補自己的過失。
只是可惜,那個曾經讓我愛到骨髓的少年,終究被浮世所染,變成了面目全非的樣子。
我起身,走到書桌前,給霍景深留下一張便簽:“我們結束了,祝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