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未婚夫霍景深被京圈霍家找回家后,恢復了記憶。卻獨獨忘記了我。那日我為了給他送補身湯,出門匆忙,不小心被車撞了。我一瘸一拐來到霍家的時候,聽見管家問他:“少爺,安小姐又來了,身體狀況不太好。”“您明...
額頭上的血越滲越多,屋里一道女聲響起。
“景深,別忘了你可要和宋家小姐結婚,最好在結婚前,就把這個小護工給處理了。”
我聽出來,這是霍景深母親的聲音。
霍景深慵懶道:“我們霍家也是京圈的名門望族,她一個護工,將她如何,不過是看母親的心情。”
霍景深母親聽了這話,語氣略溫和了些,“你知道就好,上個月做空沈氏醫療的案子,她可是關鍵證人,還是不要鬧太僵為好,免得她發現了什么問題。”
“我知道的,我會妥善處理好,媽放心。”
我的記憶回到了前兩個月。
霍景深恢復記憶后,我一直癡纏著他,一度鬧得滿城風雨。
他討厭聽我講那些曾經的事情,更不喜歡我出現在他的視野中。
然而那天,他卻拿著銀戒找到了我。
這枚銀戒是我在某寶上定制的,雕花鏤空樣式,里面刻著我們名字的首字母。
我和霍景深各有一枚,算是我們的訂婚的戒指。
看到戒指我眼圈瞬間紅了。
他說:“看到戒指我似乎模模糊糊想起來什么,似乎我收到這枚戒指的時候十分愉悅。”
我期待著看著他,等著他下一句話。
但是他卻話鋒一轉,“安安,我需要你幫我。”
我沉浸在他可能想起過往的快樂中,沒有仔細聽他下一句說得什么。
只記得他攥著我的手按在協議書上:“只要你指認沈氏違規用藥,我就能收購那三十家私立醫院。”
“安安,我剛回到霍家,霍家的叔伯對我虎視眈眈,我必須做出業績,才能穩住這個位置。”
當時他眼底的血絲讓我心疼,此刻才明白那是資本狩獵的興奮。
我和沈氏,都是他眼中的獵物。
一滴眼淚掉在了手背上。
我聽見屋里面有腳步聲傳來,慌亂的擦掉了眼旁的淚水,想到自己是站在門外偷聽,趕忙小跑幾步離開。
過會兒,管家搖著頭出來,見了我之后說道:“安小姐,霍總請您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