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未婚夫霍景深被京圈霍家找回家后,恢復了記憶。卻獨獨忘記了我。那日我為了給他送補身湯,出門匆忙,不小心被車撞了。我一瘸一拐來到霍家的時候,聽見管家問他:“少爺,安小姐又來了,身體狀況不太好。”“您明...
我的未婚夫霍景深被京圈霍家找回家后,恢復了記憶。
卻獨獨忘記了我。
那日我為了給他送補身湯,出門匆忙,不小心被車撞了。
我一瘸一拐來到霍家的時候,聽見管家問他:“少爺,安小姐又來了,身體狀況不太好。”
“您明明已經記起她了,為什么還要瞞著她?”
他語氣不屑,“若是讓她知道,肯定要鬧***威脅我娶她。”
“我堂堂霍家,怎么可能娶一個福利院出來的護工?”
后來,我在他大婚之日,提出了分手。
轉頭隨我的首富哥哥回家。
......
提著保溫桶中的補身湯去找霍景深的路上,我不小心被路邊的汽車刮蹭,摔在路邊,崴了腳腕。
額頭磕在路邊,有血跡滲出。
撞了我的司機第一時間下車,想要將我送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
我卻想著給霍景深熬的補身湯不能涼了,涼了藥效就大打折扣了。
我一瘸一拐來到霍家的時候,霍景深臥室中的監護儀發出規律的滴答聲。
老管家詢問他:“少爺,安小姐又來了,身體狀況不太好。”
“額頭有血跡,看著走路姿勢也不太多,應該是來的路上受傷了。”
霍景深嗤笑一聲,“苦肉計越用越好了,連你都開始心疼她了。”
我的手指深深掐進保溫壺提手,關節泛白。
老管家帶著點無奈,勸道:"您明明已經記起她了,為什么還要瞞著她?"
“安小姐,挺可憐的......”
霍景深語氣不屑,“若是讓她知道,肯定要鬧***威脅我娶她。”
“我堂堂霍家,怎么可能娶一個孤兒院出來的護工?”
"等和宋氏千金的并購案敲定,我娶了宋家千金后,給她套江景公寓就是。"
“到時候養著做個情人,也花不了多少錢。”
額頭上的傷口陣陣發疼,我的眼前有一瞬間發黑,徹骨的寒意死死纏住我的胸腔,喉嚨中的血腥味刺激得我想嘔吐。
原來那些深夜床榻上的呢喃“安安我只有你”,不過是他落魄無助時的囈語。
三年前我在跨海大橋救下這個渾身是血的男人,他什么都不記得了,只記得自己姓“霍”。
那時我剛剛大學畢業,工資微薄,只租了個十平米的出租屋。
他隨我一起蝸居在出租屋里,為了省錢一袋泡面兩個人吃。
冬天天冷時,我身體發冷,他便把我的腳捂在胸口:“我會好好找工作,等有了工作后,給你換個房子,換個帶地暖的房子。”
朝夕相處的日子里,在大城市中孤苦無依的兩個人抱團取暖。
情到深處時,他也會在我耳邊呢喃,“安安,嫁給我。”
“安安,我只有你。”
然而他找到第一份工作后沒多久,便從家離開,一去不返。
那段時間我瘋了一般的找他,可是他的消息仿佛沉入大海,任我如何尋找,也沒有一點動靜。
再次聽到他的名字,是在新聞中。
新聞中,京圈霍家走失的少爺被合作方尋回。
那個合作方,正好是霍景深入職的公司。
新聞上還有霍家少爺的一張照片,哪怕是個側臉,我也一眼認出了這是霍景深。
我嘗試聯系他,可是卻發現他記起了一切,唯獨忘記了我。
為了讓他記起我,我費勁了心思。
將我們的故事講給他聽,為他找大夫、煮湯藥。
卻不想,原來他都記起來了,只是裝作忘記了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