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界妖女虞念天生媚骨,深諳撩男之術(shù)。被名門正派殺死后,虞念重生成了真假千金文的對照組假千金。原主是徹頭徹尾的萬人嫌,一起長大的弟弟厭惡她,表哥深恨她,青梅竹馬的未婚夫還與她退了親,通通都只愛真千金。...
與此同時,宋家的馬車也到了終點(diǎn),虞念與宋母宋乘淵也到了信國公府門口。
虞念剛一下馬車,只見國公府大門口處站著一身著灼灼紅裙,披著白色大氅的女子。
女子生的極其明艷大氣,身材高挑,僅僅化了淡妝,就美得雍容華貴。
她冷得來回搓著手心,待看到虞念三人,唇瓣驚喜的勾起:“母親,阿弟妹妹,你們終于回來了。”
虞念眸一閃,這就是女主宋清芃?
虞念好奇的打量著她,話說剛搶了女主的男人,面對女主時她卻絲毫不心虛不愧疚。
畢竟男主和女主男未婚女未嫁,連親都還未定,他倆只是兩情相悅了而已,她睡一下咋啦?
正好,就當(dāng)她是幫女主驗(yàn)驗(yàn)貨,確保女主后半生的幸福了。
“清芃?”宋母又驚又喜,“你這孩子終于回來了,這些時日在江南你外祖母家過得可好?”
宋清芃溫柔笑著,挽住宋母手臂,“女兒過得極好,外祖母待女兒很是親近,女兒胖了不少呢。”
“那就好,看見你外祖母并不疏遠(yuǎn)你,娘我就放心了。”宋母放下心來,拍了拍宋清芃的手,又心疼道:“你這孩子手這般冰,在府門口等我們等了多久?”
宋清芃忙抽回手,慌道:“母親,女兒不冷也不怕冷的,女兒與您分別了十五年,現(xiàn)如今好不容易回家,自然想和你們多待些時間,清芃來府門口等您,是清芃自愿的,母親不要心疼。”
“等多久,也是清芃自愿,不值得母親傷心。”
話是這么說,但宋母怎能不心疼不傷心,想起清芃坎坷的十五年是如何悲慘過過來的,宋母就在此刻有如何痛恨抱錯她女兒的乳母與本該是農(nóng)女的虞念。
想到此,宋母就忍不住在府門口對虞念喝令出聲:“宋念,見到清芃連聲招呼也不打,這就是你的禮儀家教?”
虞念指向一旁的宋乘淵,道:“他也沒打。”
宋乘淵不由一愣,瞪圓雙鳳眸狠狠瞪了一眼虞念。
“草,我是見大姐姐和娘母慈女孝,相親相愛才沒打擾她們,沒給大姐姐打招呼,你呢?”你還有臉指老子!
宋念心思很惡毒,他可不信宋念和他一樣是想看娘和大姐母慈女孝。
只見女子聞言,杏眸亮了亮,對著宋母連忙道:“對對對,就是這樣,母親我也是,我和弟弟一樣是想看你和姐姐相親相愛,這才沒忍心和姐姐打招呼打擾到你們。”
虞念已經(jīng)懶到連理由都懶得想,原地照搬了。
她現(xiàn)在只想快點(diǎn)收拾包袱走人,畢竟誰知道那個恨她入骨的小太子什么時候就醒了來殺她?還是小命要緊些。
而倘若宋母再說她沒禮儀沒家教,她就只能躺在地上打滾了,然后大喊:母親吶,您說念念沒禮儀家教,可是念念是您親手帶大的孩子啊,你是在罵你自己嗎?
此時天雖黑了,但只是傍晚,路邊還是有百姓經(jīng)過的。
然后她就直接從國公府臺階上滾下去,抱住路過幸運(yùn)百姓的腿哇哇大哭,讓路過的百姓們都知道她的家教。
當(dāng)然,還是回歸現(xiàn)實(shí)。
宋母是不說話了,只是臉色難看了些,而宋乘淵一聽虞念叫他弟弟,他瞬間炸了毛。
宋乘淵吼道:“誰他奶奶的是你弟弟啊,你配嗎?”
虞念:“配呀。”
然后她走到宋乘淵面前,不等宋乘淵反應(yīng),靠近他對著他右臉就,“我呸我呸,我呸呸呸。”
連著呸了五六下。
呸完,虞念就一溜煙似的迅速跑掉,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獸似的躲到宋清芃身邊。
少年呆住,他手摸向右臉臉頰,只見他被女子噴了一臉的口水。
他頭頂炸了個響雷。
“宋,念!”宋乘淵咬牙切齒,大聲喊道,瞬間吸引了不少路過百姓看了過來。
虞念挽住宋清芃另一側(cè)的手臂,裝作很害怕的樣子。
“姐姐,母親,我們別在外面待著了,這寒風(fēng)吹的人家臉疼,弟弟還嚇人家,咱們快回屋吧~”虞念委屈道。
說著,虞念就拉著從震驚中還未回神的宋清芃向正堂走去。
宋母看宋念欺負(fù)宋乘淵,原本想責(zé)罵她一頓,但看到周圍看過來的百姓,只好生生忍住。
“淵兒,快進(jìn)院。”
宋乘淵拿袖子狠狠擦拭著臉頰,恨虞念恨得牙癢癢。
他要洗臉,要洗一個晚上的臉!
----
行在國公府去正堂的石子道路上,宋清芃忽的想起什么,對身旁宋母道:“母親,對了,女兒一直有件事未和您說。”
“什么事?”宋母問道。
“清芃此次從江南外祖母家回京,二表哥也隨清芃一起來了,他想在明年八月科考殿試,遲早是要來京的,此次更是擔(dān)憂女兒一人獨(dú)自回京不安全,便順便保護(hù)清芃一起來了京城。”
“表哥剛到京,外祖母家的產(chǎn)業(yè)家宅還未打掃干凈,清芃就讓表哥在府上暫住了,還令下人給表哥收拾出來了書房。”
宋母淡雅如菊的眸閃過欣喜與贊同:“清芃,你做的對。娘就知道你做事很體貼,你真不愧是娘的女兒。”
“你表哥如今在哪?說來那孩子上次來京,還是他八九歲的時候,娘與這個侄兒也是十年未見了。”
宋清芃笑回:“清芃吩咐下人做好了晚飯,表哥現(xiàn)如今就在正堂呢,只等母親你們回府一起用餐。”
“哎呦,這孩子,等我們干什么,宋念,淵兒,你們走快點(diǎn),別讓你們二表哥久等了。”宋母步伐邁的極大,挽著宋清芃的手臂快步向正堂走去。
“娘,我不想去,我想回房里洗臉。”宋乘淵道。
“母親,我也不想去,我困了。”虞念道。
宋母臉色一變,這次倒是公平公正,“去,誰都得去,你們表哥好不容易來京城一趟,你們這些做表弟表妹的卻個個躲起來不見他,讓人家怎么看怎么想?”
宋母停下腳步對著虞念與宋乘淵說教起來。
“今晚是給你們表哥辦的接風(fēng)宴,你們?nèi)ィl都得去,誰不去就禁足,一個月別出國公府。”
宋乘淵是個灑脫貪玩的性子,一聽這個懲罰,只好咬咬牙認(rèn)了下來:“我去。”
虞念則搖搖欲墜,捂住白皙的額頭,道:“唔,好困。”
虞念說完,倒在地上睡著了。
剩下的母子三人與眾下人目瞪口呆看著她的睡姿。
宋母黑臉:“把二小姐給我拉起來,就是拖著她也給我拖去正堂,參加她二表哥的接風(fēng)宴。”
笑話,外頭天這么冷,這個死丫頭再困怎么可能在外頭就困睡著。
真是癲狂了。